“您这架势,不像是要腌酸菜,倒像是要出去打拳击……花里胡哨……”
“哥,工欲善其事,你就看好了吧!”
一袋子雪白的食盐直接倒在干净的大盆里,程昱铭随意抓了一大把扬在缸底,然后一颗一颗大白菜挨挨挤挤地铺在最底下,三颗铺满,缸底就没有一丝空余,这是第一层。
一层铺好,程昱铭又抓了一把盐,均匀地洒在第一层的白菜上,再塞第二层白菜……
一层之中的白菜要联系紧密,两层白菜之前要撒上一层盐,简单得不得了。
东北腌酸菜,简直就是手残党的福音。
“我觉得我会了……”
徐中磊看着程昱铭腌上两层,自信就回来了。
腌酸菜本身并不难也不耗时间,麻烦的是之前的准备工作太磨人了。就像中餐一样,炒菜简单得很,前面的准备工作和后面的收拾工作很是嗟磨人。
程昱铭手脚麻利填满一缸,只花了小半个小时,徐中磊帮着开了一袋子盐,程昱铭开始填充另外一个大缸了。
“我怎么感觉,这一百颗白菜还多了……”
已经装满了一缸的量,但白菜们还没有少多少。
“那我再装紧点。”
两个大缸被白菜填充得满满地,木架子上还是剩了十来颗大白菜。
程昱铭解释道:“一会白菜脱水了,再把这些塞进去就是了,这些我都有计划的,哥,你别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真的,我确定……”
这么真诚的解释还是让徐中磊收回了,在程昱铭和那些白菜之间打量的狐疑目光。
对于程昱铭来说,多出来的白菜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东北腌酸菜的灵魂一定不能少。
自从程昱铭知道他需要制作东北酸菜之后,他就走遍了周围几百米的大山,来回挑了好多大石头出来,然后再优中选优,挑选出了最重最好看的五块,充当东北酸菜的灵魂。
他把准备好的几根木头放成“井”字形,最后在白菜缸子的最顶上压上一块充满着灵魂的石头,这缸酸菜总算是不虚此生,不忘初心了。
“我听说压酸菜的大石头,就是东北人的传家宝,是要留给下一代继续用的。可惜,我们家现在唯一能传宗接代的就是老大和小纸了。哥,你说,小纸那肚子,咋就没动静呢?”
程昱铭一边照样压好另外一块石头,一边扯着谈。
“你禽兽啊!人家现在还是一只刚满一岁的小宝宝,这就想着让人家继承你老程家的姓氏?”
徐中磊拉着小纸默默离这人远了一点。
“汪---?”
“跟你没关系,乐呵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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