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点头,道:是。
定权道:我或者能猜想到你的难处,你的母亲虽不在了,但是你说到的那个写信人,于你而言,大约贵重不下你的母亲罢?
阿宝点头,道:是。
定权道:其实你很清楚,你就算告诉了他许主簿的事情,写信人也未必能得真平安。何况许主簿的事情,除了私下里他与我过从甚密,大约你也并不知道其它什么了。
阿宝道:是。
定权颔首道:所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请你设法传递给贵上用什么方式我不管,因为我相信你能够办好。你不必担心,这样做不单对我有好处,对你也有好处,因为这事是真的,你完全可以拿它向贵上交差,甚至向他提出点条件。如今的形势,大概他和你都很清楚,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用到你了。
阿宝微笑道:如今,形势?
定权笑道:思虑伤人,你才没看出来吗?走到这个地步,不是他死,就是我要做废太子了。
阿宝浅淡的笑意中有嘲讽的意味:这么比较的话,还是殿下占了一点便宜。
定权摇头,平淡而认真的否认:阿宝,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废了我和杀了我有什么分别,我不可能允许自己活着,留给他们侮辱的机会。话既说到这里,我不妨也先请你,万一果然如此,设法带一支匕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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