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了,变得麻木,心口的珠子发冷,让他心疼。“不哭,不哭。”他坐在席上,语调冷漠,手指逗弄着摇篮里的小公子,可久长哭个不停,花未拂没有抱在怀里哄,神情淡漠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孩子还在嘶哑地哭喊,花未拂一动不动,毫无怜悯之心,最后还是夜寻看不下去,擅自抱起婴儿哄了哄。
花未拂起身离开了,外面冷,夜寻不便把孩子抱出去,只得放他先出去了。
☆、逆天改命是救赎
等到哄睡了久长,夜寻远远看到花未拂一个人在亭子底下坐着,冷冷寒风呼啸着,他像是感知不到温度。夜寻回去取来赤龙斗篷,悄悄过去给他披上了,很快一阵风吹来,斗篷掉在了地上。
待夜寻正要捡起,花未拂的声音响起了,“你回去吧,我不冷。”早在他起身看到萧世言一动不动的时候,他的那颗珠子就凉透了。
萧世言的尸体被送回了姑苏,痛失爱子的息云哭昏过去好几次。不久之后,姑苏的丧事传开了,萧家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才刚参加过天枢喜事的那些人为之震惊,都觉得是歹人谣传,可人死了就是死了,谁会拿这种事造谣生事呢?
在襄阳,隐孤云和小徒弟的婚事打算定在这年的花朝节,可以把萧世言拉过来顺便给这家伙庆贺生辰,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萧世言去世的消息。
“他骗了我们,他的毒根本没解。”余祭当即意识到,本就害怕生死的他心口跳得剧烈,一双含水明眸望向了隐孤云,“师父……”
“天意如此,谁也没办法。”
那个公子活泼爱笑,身上一层潇洒气,一层君子气,能在情场上兴风作浪,面对正人君子,也能坦诚相待,怎么就突然香消玉殒了呢?
天枢里,花未拂在书房里坐了许久,门外长廊上,夜寻双手捧来了从萧世言房间取来的八卦书。他难道打算动用这本邪书了吗?夜寻不得而知,只是听命从事。
门开了,夜寻递上了八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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