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栽赃耍赖,她真的很有一套。
臣从来没有占过陛下的便宜。
她拉长了脸,那刚才算怎么回事?你的脚摸了我,你自己也说我长得好,难道想否认么?不论如何我总是个女孩子,你觉得刚才那样应该么?男人最丢分子的就是吃完了赖账,你欺我年幼,叫我有苦说不出,比那些王侯还坏!
他被她说得目瞪口呆,陛下可是君王啊!
摄政大臣yù图渔色主上,是什么罪过?知道他还不服气,从被窝里摸索他的手,如果先前没有感受好,那朕准你换手再试一次。
他糊里糊涂的,这辈子没遇见过这样痴缠的人。感qíng来得汹涌,像蜜糖蔓延,要令人灭顶。他挣扎了两下,扭不过她,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已经落在初成的山峰上了。
如淳她轻轻叹了口气,以前你是我的皇叔,我不能唤你丞相,必须加上个父字,以示对你的尊敬。我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可为了讨好你,不得不如此。
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他热得恍恍惚惚,也没经脑子细想,喃喃道:其实那个父字,和夫念起来也不差多少
她怔了下,不由惊叹起来,你是说,老天早就定下了,我唤你为夫,唤了十余年么?
如果这么换算的话,他简直不算是个人啊,五岁的孩子就预定下了,他还能堂堂正正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吗?可是不想否认,究竟前世要积多少的德,才能换得今生与她做夫妻?可惜他无法给她一场像样的婚礼,但除此之外,他的身心,他的灵魂,没有一样是不属于她的。
缎面的中衣很柔软,他隔着衣料,脑子里便描绘得出那娇脆的形状。她很害羞,飞红了脸,可是眼神清澈如泉。也许她的心思并不如她的作为狂放,这是她示好的方式,只为更贴心,更亲近然而他却满脑子旖旎,十分自惭形秽。
他想抽回手,她不让,先前为你暖脚,现在暖暖手罢!你要快些好起来,别再叫我牵肠挂肚了。
他连呼吸都在打颤,阿婴,你不能这样
她的指尖悄悄从他的衣摆探进去,抚在他的脊背上,阿叔出汗了,金令的药果然很有用。
此qíng此景,换了谁都没法不流汗。他咬着唇不说话,她的脸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促狭地笑道:如果病了,这个办法也能治病,可是嗳?其实我是你的药引子,只要我在,你很快就能好起来。
帐里温度不断升高,指尖徜徉,跌进这温柔乡里,即便永生永世不出来,也心甘qíng愿。
身体的那根弦被拨得嗡嗡作响,他咬紧牙关把手抽离,用力摁在她的后腰上。她讶然看他,然后仿佛明白了他的用意,把身体更紧密地靠过来,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
他努力平稳气息,上知道臣是男人。
她点点头,我知道。
臣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笑他痴傻,你若不正常,我要你gān什么?
那你这样是想加重臣的病qíng吗?谁说体谅臣房事不节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撩拨臣,让臣好好养病不行吗?
她啊了一声,好好好,终于说实话了!你究竟和谁不节了?是那个魏女,还是和府里的侍婢?你太没良心了,我为你清心寡yù,你却在府里胡来!她说着捂住了自己的脸,你不是人,我要将你送到北地,犒劳那些官兵去!
她又开始胡搅蛮缠,他对她简直无能为力,我说了我没有,你就这么不信我的话?她还在蹬腿,咚咚在寝台上打挺。他压住了胳膊压不住腿,眼看她要哭了,一霎儿火气都上来了。
可是惯坏了你,你这么无理取闹?他恨得咬牙,索xing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若不是我病着,我就要
扶微心里暗暗欣喜,就要如何?我知道,你对我早就心怀不轨了,你面上正经,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这回是要借题发挥了吗?那就来吧,我与相父生皇嗣。
生皇嗣,欢愉一夕,后面的事哪里那么容易处置!在外人看来,这当口正是他们为夺权闹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假设少帝忽然就此不现身了,难保楚王不会率领十二路诸侯冲进章德殿要人。大腹便便的,即将为人母的少帝,实在让人不敢想象。最坏的结果可能就是人头落地,源氏几代帝王构建的江山,怎么能够落入妇人之手!
她是小孩子脾气,满脸期待,悄悄扒开了自己的jiāo领,露出玲珑的锁骨。那凝脂似的皮肤灼伤他的眼,他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挣扎了良久颓然松开她,懊恼地裹起锦被,把自己裹得蚕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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