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不要说了为什么我要你别说你不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呆怔怔地喃喃自语,你在怪我是不是所以才这么说什么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为何对青玄照顾有加?甚至肯让她长留关北?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妹妹要是你真像你说的那样对我早已忘怀,进京时为何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至于你和余欢她从小痴恋于你,这是你以前最为不屑的,后来你身在关北孤苦无依,只有她陪着你,你当然会喜欢她,可那真的是爱qíng吗?那只是报恩!你若真的爱她,就不会才进京几个月就选秀了是不是?我以为这些你都会明白,可你为了逃避,竟然连这些都不敢承诺哪怕是偷偷的承认!淮哥哥。爱之深责之切,你说你忘了我,可是你做的事qíng哪一点像是忘了我?我根本也不想做什么!只想看着你就好,你何必何必这样伤已伤人
楚淮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过头去。
燕清芳看着他的背影痛苦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逾界了。她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可她忍不住!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拒绝在心门之外,她知道这样的拒绝并不是他所愿意的,只不过他的经历告诉他,他应该恨她,所以他就恨她,可她宁可他对她酷刑加身,也不愿听他说出两不相关的话!她坚信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她的位置,她不会一直占着这个位置不放的。但她不愿见他这样言不由衷的痛苦!这样的痛苦她经历了太多次!那是一种无声的凌迟!活生生地剜着她的心!她希望他早日看清自己的内心,纵然他恨她将这些实话说出也好,她都不愿他像自己那时一样痛苦!
楚淮背对着燕清芳,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太阳xué。
这真不好说,谁能看着一对青黑的眼圈在眼前渐渐扩大。还和着泪水流下脸颊形成黑泪奇观而不动声色,他当叫那人一声大侠!
燕清芳怎么变成这样了呢?虽然当年的燕清芳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看起来冷冷淡淡不邀宠不献媚的,实际上遇上yīn天下雨都要伤chūn悲秋一阵子,不过那时候他看她什么都是好的,再说他一直都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就是不作会死的,要不然他老爹的六宫里那么多妃嫔。怎么总是yīn谋暗斗不死不休呢?难道她们不明白,睡谁这种事真不是你把谁弄死了你就会上位的,主要还是看脸。
再加上那个时候他年轻气盛的,把一颗心都扑在了夺嫡大业上,分给燕清芳的时间十分有限,顶多就是吃个饭的时间里听她探讨一下今天的鱼是怎么死的。想他楚淮连他亲爹那条命都没放在心上又岂会在意一条小小的死鱼?也就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所以那个时候他也没觉得燕清芳怎么样作。现在一别七八年,一些往年的事qíng在记忆中已经褪了颜色,许多事qíng再听起来就变了味。有一瞬间他还怀疑过燕清芳是不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拒绝接受现实。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应该早点回去,给她找个大夫来看看。
对了!燕清芳忽地踏出一步进了厅堂,神色极为纠结地看着楚淮,你你是不是以为那个孩子我是说废帝是我生的?不是的,那孩子不是我生的,我和楚安在一起时脑子里总是你,他碰一碰我我都觉得很恶心,又怎会怀他的孩子?那孩子的母亲是个宫女,生下孩子就去了,楚安就把孩子抱给了我,对外宣称是我生的
楚淮倒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这对他来说除了一时间的哦?竟然是这样?外也没什么区别,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速战速决吧,在这待的时间越久,回去越说不清楚有没有?
看他一脸的漠不关心,燕清芳彻底黯然下去,有一件事我本不想告诉你的只不过我希望你在听完这件事后,不再那么恨我,至少,让曾经的那个我,在你心中活下去
楚淮一下子就猜到她想说什么了,是不是你母亲被人bī迫,你不得已才给我下毒的事qíng?我说了,我们的事qíng已经过去了,不管前因如何,你总是害了我,我与你的缘份在那个时候就彻底断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还在乎你,我刚刚已经说得明白,留着你纯属政治需要,真没有别的!说罢他大步跨出厅堂,朕还有事,以后不会再来,你好自为之罢。还说什么说啊!是让燕清芳放弃重要还是他自个的安危重要?她愿意胡想就胡想吧!反正他再也不来了,大不了把燕清芳看紧一点,让她终生离不了郡王府不就得了?愿意想她称霸天下唯我独尊他也不管啊!他可真是太机智了!这一刻,楚淮深深地被自己的果断折服!
第一百四十一章
楚淮回了宫后,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摆出一副我不心虚不怕问的样子,可惜余欢一次也没问过他和燕清芳那天都说了什么,让他好不失落,好不容易等着边关传来一些燕青玄的消息,连忙趁着这事表表忠心,余欢则在关心了一下墨匠们的近况后,很不给面子的睡着了。
这也怪不得余欢,谁让她身体条件不允许呢?肚子里的娃娃才刚刚五个月,圆得像颗球一样挂在余欢身上,她一天睡五回还觉得不jīng神,搞得巧九天天担心是不是孩子有问题,可也没敢说,只偷偷找了御医问。御医开始不敢说,后来月份又大了一点,御医确定无疑了,才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来,可把巧九乐个够呛。
巧九连忙把这好消息带给余欢,余欢听过后拍了拍肚子,眼睛瞪得溜圆,两个?
巧九早把这事想明白了,你娘和你二舅不就是双生子么?要不然你和他们家那个丫头那么像?有这底子在,你怀了两个也不稀奇。
余欢一想有道理,也跟着开心,提笔就给余老大人写信,让他务必在年底之前赶回来。写完了这封,余欢犹豫一下,又提笔写第二封,是给墨离的。
上次在沧州的时候正赶上彭、李两位将军想见一见墨离,余欢又是那时查出有孕在身,楚淮就让人去关北传信,让墨离到沧州去,不想墨离那时正在搞什么战地演习,前后准备了三个多月,实在不能半途而废,楚淮也不愿因私废公,便没有勉qiáng,倒是彭、李两位将军入京后听说墨离的演习,极感兴趣,也不端架子了,甚至没等楚淮正式登基。两个人就朝着关北绝骑而去,这几个月间也给楚淮来过几封信,信中对墨离不服不忿,说他时常乱来带坏学员不正军风。罪名一项项地往墨离头上按,不过他到到底还是留在了关北,墨离半个月前刚上了折子,说已聘了两位将军为实战顾问,需要给予高薪待遇。
余欢才给楚淮写好信,中宫的太监总管带了个人进来,那人躲在总管身后微垂着头,看不清面目。
总管给余欢请过安后笑着说:这人是皇上让老奴带过来的,说娘娘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余欢好奇地探了探头,等看清了那人是谁。挥手让总管下去,转身坐回到书桌后,又提起笔来准备继续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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