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么急?看来大家都等不及了!蓉蓉喃喃自语。
抬头看看天空,鸽哨呼呼的在头顶响起。天空蓝的刺眼,gān净,明亮!
额娘,jī――飞飞。一头栽进来的妞妞口齿不清的指着天空中盘旋的鸽子,妞妞,飞,飞飞!
乖!蓉蓉蹲下身子,把妞妞身上爬脏的衣服整理好,眼眶有些红,额娘要出去一段日子。好好听阿玛的话。将来阿玛给你找了新额娘,你一定要乖乖的听话,知道吗?
嗯?妞妞收回看天的目光,歪着头看着蓉蓉。伸出胖胖的小手,抹抹蓉蓉的眼泪,几块脏兮兮的黑痕留在蓉蓉白皙的脸上,额娘,妞妞要额娘。
蓉蓉低头笑笑,伸出手指点着妞妞的鼻头说:傻丫头,傻丫头!
额娘,不哭,妞妞学着蓉蓉的样子想点她的鼻子,胖胖的小手却拍在额娘的脸颊上,妞妞chuīchuī,chuīchuī。鼓起腮帮子,呼呼的chuī着蓉蓉泪水,竟也有三两颗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斜斜的滑落下来。
嗯,不哭。蓉蓉抹净眼泪,宋嬷嬷,你带着小格格去吃点东西吧。
夫人嬷嬷搓搓手,yù言又止。
蓉蓉挥挥手,不愿多说。
土地庙。老树昏鸦。
见过姑娘。来的不是廉亲王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封廉亲王的信,恭敬的呈了过去。
蓉蓉看了看,王爷写了这封信,还盖了自己印鉴?
王爷说姑娘冰雪聪明,非如此不能令姑娘相信。
蓉蓉冷冷一笑,王爷现在何处?
那人愣了一下说道:方才奴才出门的时候,皇上好像派人宣王爷。
哦,蓉蓉点点头,如此,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是吗?
嗯?那人依旧好脾气的躬着腰,奴才不明白。
蓉蓉道:是不是你的主子吩咐过,不管我有没有jiāo出东西,都要带回去?
那人的腰躬的更深了,蓉蓉静静的等着。模糊的夜色中,一乘小轿抬进土地庙,仿佛是幽冥使者的接引。这一次,自己还能逢凶化吉吗?
教主死了,他还在。
夜幕沉沉,心也如死灰一般。
果郡王府,被拖去喝酒的允礼迷迷糊糊的回到家里,天色已经黑了。
蓉蓉?蓉蓉?人呢?
十七爷,夫人傍晚的时候出去了,还没回来。
这么晚,去哪了?敲着额角,允礼挣扎着找到椅子,瘫在上面。
夫人没说。管家小心的回复,不过,已经出去大概两个时辰了。
嗯?允礼蹙眉qiáng睁开眼,发生什么事了?蓉蓉很久没有行事这么诡秘了。
王爷,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下人,李公公来了。
什么事?皇上这个时候还派人来?
李公公到了近前,陪着笑小心的说:皇上让奴才过来说一声,熹贵妃最近身体欠安,她说十七爷家里的是早年的故人,甚为想念。皇上体恤,已经宣进宫叙旧了。请王爷勿念。
蓉蓉和熹贵妃?荒谬!
冷风骤起,允礼脑子忽的酒醒。这里有鬼!
王爷,又是匆匆的脚步,门外、门外突然来了许多军士,已经将府邸团团围住。
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回是什么风làng?
御前侍卫图里琛求见。
允礼挥挥手。图里琛还是那副面无表qíng的模样:图里琛奉命保护十七爷及诸位王爷的安全,请王府闲杂人等不要随意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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