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授受不亲!桃夭qíng急之下,大喊了一声为自己壮胆。
绯玉晗一愣,薄唇触到桃夭的掌心,软软的很轻很痒,桃夭脸皮薄,俏脸立刻红了。
还要走么?要走的话也可以,亲一下这里就行绯玉晗指了指自己的脸,促狭地看着脸色涨红的桃夭。
流氓!桃夭怒极,拿起剑鞘就要收拾登徒子!
绯玉晗躲也不躲,桃夭见状,细长的眸子掠过一瞬狡黠,剑鞘作势劈向绯玉晗的脖子,下方,膝盖猛屈,一脚踹向绯玉晗的命根子!
声东击西,防láng绝招!百试百准!
绯玉晗一惊,余光瞥到桃夭细微的动作,蓦然后退!堪堪躲过这yīn损的招数!
桃夭压力一松,飞速后退,横剑当胸,摆起战斗防备敌人的姿势,警惕的盯着绯玉晗,以防他以大欺小,挟私报复。
绯玉晗没想到她竟然用这种招数,脸色变了几变,狭长的凤眸紧盯着眼前这张清透梨花般的小脸,语气中有些不悦。
你还对谁做过这种事?谁教你的?
这是贫道自创防láng十八踢!你要不要一一试试?桃夭秀眉一挑,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态度恶劣,眼神怪异的瞧着绯玉晗。
这条色蛇,她不采取一点非常措施,恐怕早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了!
绯玉晗脸色yīn晴不定,盯着桃夭的眼神好像弥勒佛,桃夭被他看的后背生凉,嘴角抽搐。神经高度紧张,生怕他又突然发疯。
她已经被抓到这里快两个月了,整天不是硬被拉着下什么劳什子棋,就是被耍的团团转,怎么也走不出这连云谷。不知道眼前的蛇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当玩腻的玩具扔出去,不然她迟早神经衰弱。
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师父恐怕又要惩罚她,躲是躲不过去了,如今只能尽快想办法逃跑,希望别被罚的太惨。
绯玉晗幽幽的瞧着桃夭,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凉凉道:防láng?听闻女子多用此招
贫道风度翩翩,风流倜傥!桃夭见他步态悠然的靠近,忍不住往后看了看,不断的退后,好像绯玉晗真是一匹恶láng。
以后不许再这样,知道么?绯玉晗长臂一揽,母jī拎小jī一样,提起桃夭的领子就把她拎走了。也不许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跑,不然打断你的腿,知不知道!
桃夭愤然反抗,对这种没有人权的行为极为不满,可惜自从上次输了棋之后,她就被下了箍身咒,从此,绯玉晗成了她的克星!
在她第一百二十八次逃跑宣告失败之后,她安分了三个时辰,呆在绯玉晗住的大殿内认真思考逃离路线。
绯玉晗一袭红衣艳烈,斜躺在梁上,手中执一盏huáng金樽,肆意凌然,含笑的眸子盯着下方托着下巴认真无比的小道士。这段时日他自己也无聊,竟然连天道门的人也能容得下。
他已经令人去查探眼前这位的身份,没想到竟然是天道门第七代中出现的云字辈弟子,还当真是看不出来,天道门竟然无意中收了女弟子,这件事倘若传出去,恐怕这位在天道门呆不下去。难怪连xing别也藏着不让人知道。
绯玉晗若有所思,桃灵的女子,听说堪比九尾雪狐之姿,是天地的宠儿。天地不公,有的人要历经千难万险,在夹fèng中生存才能争取一线生机得以成妖活下来,有的人却天生是修仙之才,有着妖shòu永远无法企及的天赋。
他倒要看看,墨渊的弟子又能如何?既然是天道门最有天赋的弟子,他便毁了她!让她永远成不了仙!倒要看看墨渊又能拿他如何?
绯玉晗冷笑一声,猫捉耗子的游戏,他还没有玩够,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盛夏时节,连云谷一片青碧,远远望去,群山环绕,树木葱茸茂盛,阳光照在树叶上,反she出明晃晃的光彩,时不时还有雀鸟停在枝头叽喳,桃夭瞟了一眼绯玉晗,看到他就厌恶,本来初次看到挺惊艳的,现在整日对着这么一张脸,天仙也讨人嫌了。
绯玉晗似乎感觉到那哀怨的视线,忍不住勾起唇角,凑近桃夭的身前,邪佞道:要不要本王教你下棋?
桃夭立马蹦出老远,好像绯玉晗是洪水猛shòu。她已经对围棋深恶痛觉,这根本就是绯玉晗想着法子对她进行jīng神摧残!
妖怪,你不要理我桃夭jīng神怏怏的,托腮不语,望着云止山的方向发愁。如果有琴就好了,师父最喜欢弹琴chuī埙,她的琴技一向很好,可是这蛇妖根本不可能明白。
啾啾啾!
脆亮的鸟鸣声在头顶响起,桃夭一怔,眉宇亮了亮,飞速抬首,蓦然展袖,食指凑近唇边,一声嘹亮的哨鸣响起,清亮悦耳,绯玉晗眉头挑了挑,目光凝聚在那张阳光下明媚清透的脸上。
漂亮的鸟停留在桃夭伸出的指头上,如同黑豆般漆黑的眼睛发亮,朝着桃夭啾啾几声,展开翅膀,跳了跳,敞开喉咙,婉转空灵的啼鸣振奋人心。
桃夭摸了摸它的脑袋,柔顺的羽毛好似上好的蓝缎,光滑明亮,长长的尾翎在阳光下反she出柔蓝的光泽,嘹亮的歌喉更加令桃夭爱不释手。
真漂亮,歌声也好听!桃夭郁卒的心qíng似乎瞬间好转,捧着蓝尾的鸟转身就走,看也没看一旁的绯玉晗一眼。绯玉晗眼角一抽,目光有些yīn郁的盯着那只鸟。
蓝雀
他幽幽的嗓音那么一叫,那只漂亮的蓝鸟一个哆嗦,扑棱棱的就撞入桃夭的怀里,啾啾两声,可怜兮兮的瞅着桃夭。
桃夭见状,对绯玉晗更加没有好脸色。
你鬼嚎什么?不要吓着了我的鸟桃夭立刻摸了摸蓝色的小鸟,安慰的顺了顺它漂亮柔顺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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