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瑟没有说谎。
膝盖、手臂、胸脯,甚至是私处,疼痛如缠绵悱恻的秋雨,密匝匝地浸入她的身体。但同时,诡异的温暖也包裹了她。
那大概是光魔法被催动的迹象。
数以万计的纯粹光元素在柔白的女体周围应召待命,它们兢兢业业地随着女体的摇晃而移动,去弥补那些因为它们的召唤者的粗暴惹下的过错。
“求你…放过我…”安娜颤声说道,连带着身体也跟着颤栗。但这种颤抖或许不是因为冷,也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某种隐秘的难言的快感。
这种快感带给她的是莫大的恐惧。
硕大的肉棒侵入着安娜的花穴,以一种类似于胁迫的气势撑开其中脆弱的软肉。它不容置疑地节节推进,直指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提心吊胆自己会不会被捅死。而一旦到了那个恐怖的临界点,它又被快速地整根抽出。不久后再次重复,让她的神经不得不时刻保持着高度的紧绷。
为什么是我?
在灾难面前,人们总会下意识地这么想。
黑暗让这个消沉的念头无限放大,似乎永不休止的玩弄让安娜抑制不住地喘息,但她仍锲而不舍地刨根究底:“为什么…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格兰瑟柔美的嗓音变得粗重得再难识别,就像是掺上了涩人的沙砾。
“是的,或许你不会碰到这样的事,如果你一直是凯瑟琳的话。”
他说得很快,就如他身底下的动作。冲撞的力度并没有因此放松一分,腿根雪臀被磨蹭得通红,双峰上泛红的指印让光魔法本身也无能为力。
火热的冲撞让蜜穴只能被迫痉挛般地收缩,暧昧的汁液横流,全身上下就像是放在火架上炙烤。熟悉的高潮让安娜瞬间失了声,捉摸不定的神思再也落不到实处。
安娜应该是没听清格兰瑟的话,但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湿热的舌舔弄上她的耳廓,然后逐渐往下,咬住了她的颈肉,格兰瑟含糊地笑:“你该庆幸我忽然的兴趣,不然的话…”
“不然…”她张嘴失神地重复,就像是初生的幼猫在用娇软的吟叫讨好自己的主人。
“凯瑟琳的魔法。”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亲昵地如同在和心爱的人诉说着自己满腹的爱意,“不只讨阿萨斯喜欢才是。”
“但我是安娜。”在这好不容易得闲的空隙,她喘着气,摇着头,是抗拒的姿态。
“现在谈论这些也太扫兴了,亲爱的。”他拥住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施加下来。很快,安娜就支撑不住完全趴在地上。
“重…”她哑着声音抱怨。
但少年的指尖挑动花穴里滑腻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菊穴周围,不一会儿便试探着探入,旋转勾动,细致地抚弄过外沿的每一道褶皱。
“你想做什么,你疯了…你…”安娜哭叫,但其实她早已失去了大哭大叫的力气。她只能睁大眼睛,腰腹使劲夹紧,然而最终却只是无力地颤抖。
但少年的第二根手指也滑了进去,静止的前面也开始了抽动。明明是多么恶心多么痛苦的动作,但全身上下却陷入了异样的战栗中。
“有没有觉得很特别?”他语气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漫不经心,“比起奥斯顿、比起南森?”
安娜拼了命地摇头,然而那灵巧的手指就像抹过世上最难解的毒药,轻佻的勾挠让那未曾被触碰过的地方竟生成了无端的渴望。当花穴内被操弄着再上一波高潮时,内壁里的某一点突然被捏住挤压,干渴无比的嗓子再次被逼着啼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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