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湿的肠液沁了出来,手指以及前边的肉棒得偿所愿似的退了出去。
她只觉自己像条死鱼一样蜷缩在地,一瞬间的茫然让她忘却现在是今夕何夕,是何处何地。
“口渴吗?”格兰瑟用沾着不知名液体的手指压了压少女玫瑰似的唇,他金色的眸如燃了一团魔火,熠熠的光将堕落引进了人间圣地。
安娜小心翼翼地点头,唇摆脱了侵犯,留下了两道涔涔的白印。
“很着急吗?”他似乎有些为难。
安娜怀着恶意继续点头。
下颔被抬起,唇被同样的两瓣堵住。有液体被喂了进来,流动的感觉让灼热的嗓子生出了几分期待,但很快就被味觉所感受到的腥味击败。
那是......血。
“好香。会变得和我一样吗?”
身穿白袍少年捧着赤裸少女的脸蛋,鲜红的血液氤氲了两人的双唇,就像没落教堂里七枝烛台的火舌卷绕时滚落于冷暗银器的烛滴。
光元素萦绕在两人周边,安娜再也不想浪费力气说什么责骂的话,因为她知道根本没用。鲜血与性让圣洁的一切都仿佛被灵魂坠入地狱时的那种飞速下降吞没。
“我们继续吧。”
有一个珠子被塞进了幼小的菊口,一瞬间撕裂的痛让她不由啜泣,但光魔法一下子就修复那撕裂带来的细密伤口。
花穴再度被塞满,安娜甚至自得其乐地去聆听那插入时体液交织的噗哧声。珠子很快被体内的温度同化 ,强迫填满的快感来得近乎麻木,残留的羞耻感纠缠不清,身体像是被快慰、酸麻、酥痒融化。
人间至乐,人间至痛。
会死掉吗,这么多,身体怎么能容得下这么多东西?
但怎么会死掉呢,圣子掌控着可以将死亡击退的光魔法。
固有的灵魂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似乎飞出了躯壳,那沟壑纵横的珠子不知道是碎了还是怎么了,变成长长的一串,以晃动的姿态侵犯着里面的每一道褶皱。身体不断滴溅出凌乱的液体,由杜松子酒滋养的最残忍的恶意渗透进她躯体的每一丝纤维。
快感窈然无际,灵魂深处的黑暗侵吞了她。
格兰瑟抱起了彻底失去知觉的少女,他漂亮的眼眸无机质地眨动,视线遍及之处花穴无力合拢,花瓣浊液斑斑,双腿上可能是被他抓出的红痕可能是被碰撞出的青斑到处都是。
若不是那具身体还在间歇地抽搐,心脏还在轻微地跳动……
如此淫乱不堪的画面让那歇了几分的心火又燃了起来,格兰瑟不含丝毫怜惜地抬高少女的臀部将肿胀的性器再度塞入她的身体深处。他扯开了缚住安娜双眼的带子,那儿泪痕糊成一团,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楚楚可怜地耷拉下来。
他不由发出由衷地笑,灼热的欲望死死地抵在玉壶口,感受着那里细密的嗦咬。即便在昏睡中,安娜也难逃高潮的桎梏,由于格兰瑟的未曾离去,少女柔白的小腹鼓起了一个羞耻的弧度。
格兰瑟心满意足地将少女撩人的发缠绕在指尖:“明天,明天的明天,真是让人心生期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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