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橙汁吞下了一日分的速效补给片,就当是吃过叁餐了。
这几年下来权景烁对吃的要求越来越低,最早是叁餐并一餐,后来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干脆是连食物都懒得嚼了,每天早上吞十几粒各色的药片胶囊,倒也没见挺拔结实的身材垮下去,只是下颚的棱角越发分明,带着面相看起来也显得凉薄许多。
有段时间胡利经常一边嘲他是苦行僧在自虐以坚,一边没事就往他冰箱里塞各种各样的时蔬果肉,说淮成安嫌他把自己搞得和铁人似的显得淮成安连个手下都养不好,权景烁也从没拒绝。
结果是前脚胡利走了,后脚他就喊人来把刚搬进来的东西都收了只留下橙子,于是胡利干脆每周往他冰箱里塞上两打橙子,当交差。
权景烁哪里不知道淮成安是借着法子在戳他脊梁骨,四年前那场恶战的前一周,他吃个晚饭被半杯橙汁给放倒3小时,差点坏了计划误了事。还是泠绮找到他把他给弄醒的。可怜泠绮那个时候跟着韩凉站在保皇党那一边,以为权景烁总和她一条心的,根本不知道他早已经叛变,白白让韩凉折在了自己手里。
想到这里权景烁的眉眼发了狠,怖惧地像是要挖心腕骨。
他们俩的关系,从那时起就该回不去了。
尘埃落定后淮成安把狼组领队的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他,然后泠绮诈逃走得无影无踪,他心如死灰活得越发像匹被抢了食的孤狼,四年来狼组出的任务是没再出过岔,盼着他这个叛徒偿命的却多得能铺满一个仓库。
那泠绮呢?等她这次回来利用完了自己,会不会也盼着他早些死?
被静音的手机突然因为震动开始吱吱作响,权景烁看见是胡利打过来的,等了几秒才按下外放。
“老大说那个泠绮要慢点再给你送过去。”胡利的声音阴阳怪气的,传进权景烁耳朵里,活像个刚被阉了的太监。
“什么时候。”权景烁语气平静的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这两个人在卧室里待了大半天了,你说......”
“你果然是欠地久了想被阉了。”
权景烁没让胡利把话说完,胡利听着觉得自己胯下有把冰刀在磨地噌噌作响,急忙夹起尾巴回到
“哎呀,是我一下没管住自己的嘴,不应该告诉你的,可是这个我也管不上啊,你知......”
权景烁没再听那边胡利扯淡,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翻出了夜里淮成安发给自己的照片,想到了在胡淑余那间狭小卧室里的软玉温香。
“淮成安的哪个卧室?”
他起身拿起手边另一杯还没动过的橙汁,整杯倒进了厨房的下水道里。
“人还得归我两天,也不用你提着裤裆送过来了。”
“哎权景烁你知道我不能告诉你地址的,我......”
“告诉淮成安我不介意把他的公寓别墅一个个炸过来。”
电子钟正好跳到了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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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烁其实是一个很矛盾的可怜人,
然后泠绮小狐狸的底牌还多得很,你们可以和老淮一起猜猜她那句是真的哪句是编的。
明天应该也能早上七点更新!
最近真的有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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