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汤婂揉着快要断掉的腰一边龇牙咧嘴的呼痛,一边傻呵呵的笑。君眉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颇觉得有些惊悚。
用完膳正准备去长春宫给皇后请安,青苗就来了,说皇后体谅她辛苦,今个儿让她哪儿也不要去,就待在屋里歇着。
汤婂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青苗走的时候,让君眉出去送一送。
果不然,君眉回来就说,说是萧贵人小产了。
汤婂吓了一跳,不是都五个月了吗?宫里现在就这一个有喜的,据太医说是个小皇子,皇上高兴的跟什么似得,还拿这事出来教训几个成年的儿子。你们这一个个不争气的,一点都没有学到老子的牛掰,看你爹我都五十了还能给你们奋斗个小兄弟出来,还有谁?
君眉小声的道:谁说不是呢,这事儿且有的闹呢,现在外边还都不知道,消息封住了,人该锁的也都锁住了。青苗姐姐说,萧贵人整个人跟疯魔了一样,在长春宫还闹呢。
汤婂叹了口气,哪能不闹呢,唉,命都没了还能不让人家闹一闹了。
谢启在书房坐了会儿,有些不放心,回来见她比昨天回宫的时候还萎靡,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听了之后,脸上的神情动都没动,母后不让你去是对的,实在难受,抽空给那孩子念两遍经。
见汤婂还为萧贵人遗憾,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她有些傻气,事情还没查清楚呢,她要是真受了委屈,父皇不会亏待她的。
汤婂还是提不起兴致来,跑到佛堂里念了两遍经,又拿起笔来开始抄,等抄好后,放在佛前供一供就烧了,也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虽然这个心意,不值一提。
萧贵人被人暗害,自有皇上皇后给她讨回公道。若是咎由自取,跟那个孩子也无关。她不是烂好人瞎好心,也不是虚情假意,只是怜惜那个没福气的孩子。
宫门深似海,孰是孰非孰真孰假又有谁能看的明白?
汤婂强颜欢笑了好几天,好几回脑补自己被谢启厌弃生的孩子被虐待的场景差点哭出声,这天正在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要送给谢启的那个荷包,君眉一脸凝重的进来了,汤婂心里一个咯噔。
君眉脸上肃杀一股冷气,如临大敌的道:娘娘,季侧妃带着几个姨娘过来请安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说是太子叫人过来的。后面这几个字简直是咬着后槽牙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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