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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看着怀抱鲜花的妻子,让她另找花瓶把鲜花插起来,最好是放在卧室里。

这边刚支走萧潇,他就直白而又平静的看着曾瑜:“摩诘正是爱动调皮的年纪,花瓶放在茶几上不安全,收起来。”

傅寒声说的很有道理,曾瑜拿起花瓶,“先生,放在哪里才合适?”

“摩诘看不到,摸不着的地方。”话外音,有多远放多远。

放任萧潇出国之前,有关于萧潇身边可能会出现什么人,什么诱惑,傅寒声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他并不担心,夫妻间最起码的信任,他还是有的。但他可以无条件信任萧潇,并不代表他可以放大胸襟,无条件信任出现在萧潇周遭的陌生男子。

自此傅寒声开始频繁来美国,2011年总结下来,几乎一月两次,其中还不包括夜半突然造访。若是来了,谁也不惊动,回到卧室里,抱着香软的妻子,总是在她受惊的表情里,吻得她气喘吁吁。

六月某一天,摩诘吃坏肚子,半夜频繁去洗手间,惊动了萧潇。萧潇推开洗手间的门去看儿子,摩诘正坐在马桶上皱着眉,见萧潇忽然进来,小家伙还算镇定,但开口说话却很不客气:“妈妈,你能暂时回避一下吗?”

“嗯?”萧潇关心儿子肠胃,越来越接近马桶,摩诘眼见不妙,这才咋咋呼呼道:“哎呀,你快出去,要不然我该害羞了。”

萧潇气笑不得,虽然担心,但也无计可施,这个孩子一向聪明懂事,平日里说话多是老气横秋,越长大越注重个人*,她在怎么教育他的问题上,没少犯过难。

被儿子轰出去,萧潇道了声“事儿精”,走出洗手间,在外面等儿子出来。这声“事儿精”道出,萧潇不禁想起了傅寒声,他也曾数次说她是“事儿精”,难道“事儿精”也能遗传?

自出生后,摩诘身体一向很好,虽偶有发烧感冒,但都不是大问题。六月曾瑜带他外出,也是宠他惯了,见他拐着弯说冰淇淋怎么好吃,曾瑜一时心软中了套,就给他买了一支冰淇淋。放纵的结果是,拉肚子大半夜,后来萧潇开车直接送他就医。

摩诘是一个对痛觉很迟钝的孩子,小时候扎针输液,表情比谁都淡定,针扎在他的身体里,他还能事不关己,好像那针不是扎在他的身上,而是扎在别人身上一样。

为了一支冰淇淋,摩诘住了好几天的医院,曾瑜跟萧潇道歉,萧潇倒是很豁达:“让他受受罪也好,要不然下次不长记性。”

听了她的话,曾瑜却是忍不住笑了:“太太,这话您有没有觉得很耳熟?”

是很耳熟,她有时候不听他的话,或生病或身体不舒服,那个人总爱拿这句话来训她,看似冷漠无情,听在耳里又怎不是关心和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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