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她上门强行碰瓷不一样,他其实那次在最初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鹿眠滴酒未沾,只是一时被对方的阵势给弄晕了头,又不忍戳穿她,所以才任凭她装疯卖傻。
只是这一次
没有劈头盖脸的一顿斥责,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但是情况却比上次还要严峻。
她泛红的眼角因为醉意沁出生理性的泪珠,平日里下意识向下抿起的嘴唇如今微微供起,饱满的唇线带着蜜糖的色泽,的少女如今身上的气味就像是酒渍的樱桃,甜而辛辣,本身就体若无骨的她现在更是绵软得跟一滩水一样,即便完全贴合在他胸前,都没有强烈的实感。
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拥抱着一个女人。
并不是不喜欢这种感觉,而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那种柔软得如同花蕊亦或是新羽的感觉,却让林城有种仿佛踏在了刀锋上的危机感。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对此浑然不觉。鹿眠倚在林城的怀中微微仰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抱我!
***
好不容易把黏在身上的牛皮糖搬回了他的公寓,林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汗淋漓的疲惫感了。
在路上时,鹿眠隔壁的邻居在听见了外面的骚动后还探出了头,在窥视到横抱着鹿眠的林城后又立刻缩了回去,林城几乎可以预料到接下来又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
虽然也不算是传言了。
林城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在他怀里乱拱的鹿眠扔到床上,而这个过程显然不能如他想得那般顺利。
除了最初开始口出惊人的那两个字外,鹿眠断断续续地又嘀咕了很多话,危险程度只增不减,不知道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能弄成这个鬼样。
在第四次尝试把她扯下来无果后,鹿眠紧紧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腹,大声吼道:你要是放开我,我就哭给你看。
她是只要醉了就会无差别地对任何一个人干这种事情么?
回想起鹿眠刚才抱着向明矾时的模样,林城内心忽然有点微妙。
然而明明已经烂醉如泥,少女的眼神却仿佛洞悉了林城的想法一样。
不是。
林城有一瞬间露出了比鹿眠还要恍惚的表情。
鹿眠恨铁不成钢道:我喜欢你。
她咬字清晰,话语连贯,就连眼神都诚恳无比。
我喜欢你,我想把你未来的人生搞得一团糟,对,我想把你搞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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