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滥盛跟段榕十几年前并没有什么交际,恐怕也没见过几面,蒋滥盛已经忘了,他那时还是个好学生,不插手父亲的生意,后来父亲死了,他才起了逆反心理。
他不认识段榕,可段榕这个名字他熟,十几年前的时候,边境线还没这么难过的时候,段榕在缅甸可是混的风生水起,他私下会接些生意,带人过境。
最多的时候六个人,完完整整带进去,他自己再回去。
没有人能做到,除了他。
段鹤比段榕还厉害些,所以那时怀疑谁是条子,也没人怀疑他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狠,谁能想到呢。
蒋滥盛走投无路,他要段榕像十多年前那样,带他、带他的手下,偷渡出境。
双方都是把脑袋递了过去,不是段榕带蒋滥盛成功逃走,就是段榕带来的警方把他活捉。
“Boss,你别忘了,你可是他的仇人。”亚文似乎觉得H国的文化很好玩,说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蹩脚的H文让蒋滥盛笑了,耸了耸肩,“还有一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亚文,多学学。”
亚文正要说话,忽然耳朵一动,倏地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抽出腰间的枪,他布置的陷阱有人动了。
车里的三个人也抱着枪飞速找好了位置,这些都是价钱很高的雇佣兵,身手不凡。
蒋滥盛作为付钱的老板,很是轻松,好整以暇地看着入口,半分钟后,一个男人不疾不徐地从树林里走出来,脑袋上被套了黑色不透风袋子,背后是两把枪。
亚文眯起眼打量着这个叫段榕的男人,身高、肌肉,看起来跟他们都差点。
段榕走的很稳,一个人气场也不低,亚文收回了枪,咂了口舌,“这就是段榕?”
听起来是看不起人的疑问句,如果他能让抵在段榕脑后的枪也放下的话。
蒋滥盛把烟弹进后面的水里,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两个人把段榕的头套摘下来,“段先生,久仰大名。”
段榕是在很远的地方被带过来的,至少五公里,头套一经摘下,再次见到光线,段榕也没表现出要适应的时间,他还是那副表情,松了松肩膀,仿佛没看见那几个黑黝黝对着他的枪口,“躲的挺深。”
蒋滥盛似乎没有要把气氛弄的太剑拔弩张,好脾气地笑笑,“毕竟情况特殊,有机会请段先生去我家做客。”
倒是亚文不爽起来,好像一山不容二虎一样,对段榕表现出极大的挑衅,“他的意思是我们藏的像老鼠那样?”
H文十级。
就是这个十级还不如不说,没人理他,段榕走向蒋滥盛,在他面前站定,“我可以带你出境,但只能两个人,而且要听我指挥,什么时候走,走哪里,都听我的。”
蒋滥盛这次摸出根雪茄,点上,“我就喜欢段先生这样的明白人。”
亚文几个小时前还在质疑段榕,到底能不能懂蒋滥盛的意思,他觉得H国人都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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