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除了脖子上两个红印,身上却是没有什么痕迹的。
她松了口气,想起苏浅不似她这般手无缚鸡之力,应是没有被陈沧得手。
她又是后怕又是难受,将苏浅抱进怀里颤声安慰,“浅浅别怕,陈沧已是临死之期了……你别怕……”
她摸着苏浅湿透的衣裳,后悔死了方才没有给她换身衣裳,本就受了惊,若是着了凉,怕要熬坏了身子骨……
她搓搓苏浅冰凉的后背,道,“冷不冷……姐姐去给你拿套衣裳……你等一下……”
她恼着自己没有保护好苏浅,竟让她遭了这样一回,眼里一酸,差些泛出泪。
要转身,却又被苏浅拉住。
她只当她害怕,任由她拉了她的手,却不防被她拉到她裙子底下挺立着的地儿覆着。
她陷在自责里尚回不过神,好容易想起要抽回手,却又听苏浅道,“他亲我,咬我,还把我这儿同他的弄在一起蹭,夹在腿里,又痒又疼……”
苏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涌起滔天怒火。
只好将手搁在她那上头,低了头,死死咬着唇,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安抚她。
“他说他曾同姐姐提过要一起娶我二人进门,亦可方便你我偷欢,却被姐姐拒绝了……”
苏汐脸色一白,万想不到他竟拿这件事儿到苏浅跟前说,心里又是恨不得送他早日入地府。
“你别多想……我不会嫁与他,你也不会同他有什么瓜葛……待过些时日,他便要去地底下受剐了!”
苏汐覆在她挺立的元具上,尚未觉出不对来,却又怕不小心蹭着她,丝毫不敢动作。
察觉出她的僵硬,苏浅拉着她的手在元具上撸动两下。纤手柔滑,让她勃积的欲望总算得到片刻的纾解。
屋里暖热,她身子回温了些许,面颊上重新晕起淡淡的粉,望着苏汐,笑了笑。
“姐姐……我已将他剐了……亦送去了地府,姐姐不必再担惊受怕。”
她又着迷地拉着苏汐的手在元具上来回磨蹭,轻声喟叹着,“姐姐许久未理我,我想姐姐想得难受……”
苏汐呆立一旁,惊了许久才从她话里回过神来,大脑空白得无法思考。
在苏浅冰冷的手抚上她脸颊的时候,她终于闻到那被暴雨也冲刷不净的浓厚血腥味。
她总算反应过来苏浅在拉着她的手做什么,僵了许久的身子动了动,勉强笑了下,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浅浅未曾被他吓到就好……”她悄然粉饰,将手抽出些许。不经意在苏浅那上头蹭了一下,弄得苏浅有片刻的失神。
虽非故意,可她此时觉着太不对劲,干脆借了力抽回了手,故作平静地道,“那陈沧的确不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可怜女子……”
她边不动声色地往门边走,对苏浅低声叮嘱,“你一身衣裳都湿透了,快去我柜子里找件干净的穿着……”
听着身后毫无动静,心里绷起了一根线。
“我去唤环儿给你烧些水,泡个热水洗洗,暖暖身子吧……”
她忽地听到身后凳子一声轻响,却听不出脚步声是朝了哪边。
她心里一紧,迅速伸手将门栓弄开,打开了门。
潮湿微腥的空气扑面而来,噼啪的雨打声忽地变大,可此时却奇异地让她心安。
她快速朝外头迈出一步,深吸了口气,才能保证声音不颤——“环……唔——”
呼出的声音被尽数捂在了嘴里。
冰凉的触感在颈上蛇一般地游走,苏汐嘶了声,身子狠狠发着颤。
冰冷的水汽透过衣衫黏在了身上,苏浅贴着她的身体,让她后背生了冰似的凉。冰冷的皮肤埋在她的颈上,睫毛一眨,扑着微痒,给她沾了一点露珠似的轻凉。
苏浅埋在她颈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既空洞,又难过——“姐姐,你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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