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吓了一跳:“岳叔,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一点小伤,昏迷了几天,但糟糕的是……韩玉梓跑了,到现在还没有她的下落。”
殷栖寒听得微微拧起眉,他听时灿提过韩玉梓的事,这个节骨眼她从地府跑了,绝对不是什么乐观的事情。
时灿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好,岳叔,你在家等我,我十分钟后就到。”
岳鸿飞嗯了一声:“对了,你记得把那个小子,叫殷栖寒的,一并给我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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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你们从哪淘来的?”岳鸿飞翻了翻六合杂谈,“我知道了,先放我这几天,让我好好研究研究。”
他看时灿一眼:“别听不专业的人瞎说,女儿怎么就有厄运和灾难了?”
岳鸿飞先对时灿说给他的消息嗤之以鼻,收好书,才瞥了一眼殷栖寒。
“就是你偷了我的代孟汤?”
岳鸿飞上下打量着殷栖寒,这个青年长得高大帅气,也许是他刻意收敛了,身上鬼魂的那股阴戾气不重。再往下看,岳鸿飞看见他和时灿十指紧扣的手。
顿时他就有点不乐意:“你俩怎么牵着手?赶紧松开。”
殷栖寒当然没松。
一直以来,岳鸿飞在他面前都不是岳父却胜似岳父,时伯当然是喜欢他的,也双手赞成他做他的女婿。但岳鸿飞就不是这样,他最喜欢的孩子是时灿,但也知道自己家的岳昭配不上。
不过他是那种心理,自家得不到,也不想便宜了殷栖寒。
殷栖寒不松手,岳鸿飞心里更不舒服了。家里的小白菜,都不忍心让自己家的猪拱,先让别人家的猪拱了:“虽然你是殷丰那老小子的儿子,但我能留你单独说话,证明我原来一定信任你,喜欢你,但是你却辜负了我,偷了我的代孟汤,还改了我的记忆,现在还拉着灿灿的手?!这像话吗?”
殷栖寒态度不卑不亢的说:“岳叔,我偷你的代孟汤,改你的记忆,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但这件事和牵灿灿的手是两码事。”
他还上纲上线了,岳鸿飞眼见着更生气,时灿赶紧插嘴:“岳叔,你到底在地府发生什么事了?你说你受伤了,伤哪里了?现在好些了吗?”
还是姑娘好,知道心疼人,岳鸿飞心里高兴的同时,仍然觉得有点堵——她是关心自己,但也顺便帮殷栖寒打了圆场。
他淡淡掀了时灿一眼,清清嗓子:“这事儿说起来还有点丢人,我小瞧韩玉梓了,去见她的时候手里没带家伙,哪想到短短几天她就进入了化百期。审她之前我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结果我们在审讯室里面打了一架,我被她打伤,晕倒在那儿好几天,这女人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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