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后,殷丰却再也没有动过铁尺,也再也没有打过殷栖寒。
但也是在那之后,殷栖寒以及时岚何玉,还有云梦珊郑泽清他们都发了十分凶险的高烧。八年之后,他们都在八月十七号这一天,不约而同的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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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岳鸿飞十分不放心的看着时灿:“能行吗?”
“行,”时灿满不在乎的笑笑,“相信我岳叔,我什么时候办砸过事?”
“可是你就不能跟我透露一下你现在的打算吗?一点计划都没有,到时候我怎么帮你?”
时灿说:“岳叔,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的计划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对人家一无所知,想定计划也定不出来啊。您就放心吧,有什么新进展我会想办法通知到您的。”
岳鸿飞还是放不下心:“可是你跟着一起过去就太危险了……我说还是让我去吧。”
时灿小小的翻了个白眼,语气轻松:“那可不行,我家寒哥我要自己照顾。岳叔,你上年纪了坐得住,我年轻,在家等着比杀了我还难受。来搭把手,帮我把寒哥扶到车上去。”
岳鸿飞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说不过时灿了,而且旁边的袁飞槐还帮腔:“让她去吧岳大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时大人这么机灵,能化险为夷。”
这话说的,好像他岳鸿飞不机灵一样,他一个鬼师有什么资格对自己指手画脚?岳鸿飞瞪了袁飞槐一眼。
争不过时灿,岳鸿飞只好让步了,袁飞槐帮时灿把殷栖寒扶到车上,临走时欲言又止。
时灿见惯了他这个表情,不耐烦的挑眉:“有事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袁飞槐就直说了:“大人,你去了以后……如果……如果能见到何玉,千万千万别在她面前提起我。”
他抚了抚胸口,神色有些难过:“这几天,我的身体一直不舒服,我总觉得可能我的大限快要到了。我是一个没有转世的人,别让她知道太多,耽误了她。”
时灿坐进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后,凉凉的扫了他一眼:“那她要是问起你,我怎么办呢?就说她走以后你娶妻生子,生活幸福美满,合家欢乐?”
袁飞槐的脸色白了白。
“我觉得吧,你一直把她放在心上,背了满身的罪孽也要找她,但最后却魂飞魄散,连面都见不到,这件事是挺悲情的,何玉知道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但比起这个,你不在乎的忘了她应该会让她更难过。”
时灿勾了下嘴角:所以啊,你的事我传不好,你撑着点儿,等我把她带回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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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殷栖寒坐在副驾驶,闭着眼睛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时灿时不时去看他一眼,默默的感受自己此刻的心情,竟意外的发现自己心情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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