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保证让你服气”
身后的关怜怜叫道:“你们去哪儿?”
梁安拍拍身上的灰:“马上回来,我们出去散散心,谁出来我跟谁急。”
众人:谁相信你们俩是出去散步……
走了大概二十米,邹白双手成拳挡在身体前面:“就这吧,宽敞,你先出招。”
梁安笑得贼兮兮的,一双下垂眼也向上提起:“这样多没意思,我告诉你一个新玩法。”
“那你说怎么办?”
“就这样”,梁安出其不意,双手抓住邹白的胳膊,往后一扭,邹白的脸已经被他抵在树干上了,一双手也被他反抓在背后。
邹白挣扎两下,身后那双手跟铁箍住一样“放开,你他妈耍诈。”
梁安被他这么一犟,嘴一不小心磕上邹白的后脑勺,脸一热手也松了,他不自然道:“扯平了,你诈我一次,我也诈你一次。”
邹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摸了摸还包着纱布的伤口,已经被血浸湿了,看来是伤口裂开了:“行,算扯平了。”
回旅社了,关怜怜正站在那里看他们打麻将,见他们回来,众人打探的目光纷纷投来。
邹白若无其事的把手塞进口袋:“我先上楼换衣服,马上下来。”
杨信诚也起身:“我出去透口气。”
关怜怜接手帮他打:“你快点回来,小白也是。”
杨信诚其实是烟瘾犯了,但他在关怜怜面前一直都是十八孝形象,所以他忍了一整天,现在实在憋不了。他悄悄走到旅店后门,靠着墙点燃一支,叼住烟屁股吸一口,美滋滋。
一支烟还没抽完,一阵“滋啦滋啦”奇怪的声音传来。
此时天太黑了,他又是近视眼,所以更难辨别,他眯起眼睛,声音越来越近了,一个人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再近一点,能看出来是一个女人,又近了五米。
“妈呀”,杨信诚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是一个拖着麻绳的女人,黑色的头发的长度到胸口,把脸也遮住了,看起来活脱脱是个女鬼。
他跳起来,跑进旅店“砰”的一声关上门,他这辈子都没跑过这么快。
梁安看看他又看看窗户外面:“怎么,后面有人在追你?”
杨信诚脸色惨白:“有鬼,外面有鬼!”
梁安推开他就要去开门:“你是不是傻了,哪有鬼。”
杨信诚抱着他,怎么也不让他开门,杨信诚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蛮力,硬是把比他高大半个头的梁安推到了麻将桌前,麻将被碰了一地。
关怜怜几个人想起今天在山上的黑影,一下都呆了,眼睛里透出恐惧,不会吧,追过来了?
春姐刚洗完澡,听见动静连忙爬出来:“怎么又闹起来了?”
邹白刚换好药,一脸疑惑地从楼上下来。
杨信诚快哭出来了:“外面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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