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邹白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他脸色一变,“在哪里看见的,我去看看。”
杨信诚挡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开门,用手比了比:“是个女鬼,拖着这么粗一个麻绳,在后门那边过来了。”
春姐听见这话,脸上的血色也一下全退了,嘴唇颤抖着:“拖绳子的女人?快快快关门关窗户。”
“好”梁安和小野最先反应过来的。
空气里的臭味越来越浓,邹白带上口罩。
“你好,有人在吗?”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叩叩叩”大门被敲响,几个人神经一跳,关怜怜已经忍不住低声哭起来了。
梁安小声道:“我就说没鬼,能说话呢。”
邹白拉住他摇摇头,这么大的臭味,不可能是人。
“有人吗?”左边的窗户被敲响。
“有人吗?”后门被敲响。
“……”所有门都被敲了一遍。
十分钟后,春姐声音颤抖:“门窗应该都关紧了吧?”
“我检查了一般,都关好了”,梁安道。
邹白想起什么:“楼上呢?”
☆、005
“没……好像没有”小野道。
关怜怜惊呼:“子容在楼上。”
“上楼!”邹白飞奔上楼,梁安紧随其后。
曾子容在浴室里洗了好久,似乎只有热水淋到皮肤上,才能让她的身子暖起来。今天她一进山就觉得不对劲,身上总是觉得跟有凉水浇一般,一直凉透到心里。
浴室的水很热,曾子容闭着眼往头上抹洗发水,洗发水是关怜怜的,一个小众的法国牌子,淡淡的玫瑰香在鼻尖萦绕。
突然,浴室的窗户被人打开,寒冷的风从里灌进来,外天的天一片漆黑,一只腐烂的手攀上窗沿。
“滴答”,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到曾子容肩上,一股腥臭味传来,就像是尸体腐烂的臭味。
曾子容忍着洗发水流入眼睛的刺痛睁开眼,一张腐烂见骨的脸出现在面前,是一个“女人”,拿着绳子站在在她面前,还没等她叫出声,冰凉的绳子爬上她的脖子,她只能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
随着曾子容的呼吸越来越弱,女人的笑容也越来越狰狞,甚至能听见她嘴里“咯咯咯”的笑声。曾子容忽然想起什么,她绝望了,面前女人的脸分明就跟山上的女娲一模一样。
她的挣扎渐渐停止了,一个黑影闪进来,手中握着一把锃亮的匕首,黑影又掏出一个玻璃瓶,匕首插进喉咙,鲜血涌出来,暗红的血液很快装满了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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