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花千树,接着道:“比起拜托我,树哥不如找墨哥帮忙,他的话难道不比我有说服力?”
“哥让我直接和爹摊牌。”
花千宇闻言点点头,回道:“我也有同样的看法。”
“不去,不可能摊牌。”
“你就这么怕爹?”花千宇从不觉得花决明可怕,但花千树似乎没法如他那般看待花决明。
“不是,只是……没有必要。”
“那么,树哥也不必拜托我——和寺卿的事就算藏着,也不妨碍你劝说爹别给你相亲,难不成你不想和爹说话?”
花千树没回话,反问:“你呢?你能心无挂碍地向爹介绍四皇子吗?”
花千宇哑然,少顷,说:“我和他,还不到能见父母的程度。”向皇帝坦言爱慕皇子的事,他还不想向兄弟言说,但他知晓自己闯的祸仍有牵连家人的可能,他必须找个合适的时候和两位兄长谈谈——想来,他确实没资格对花千树说教,因为即使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依然没想向花决明全盘托出。
花千树停住了脚步,诸葛行云迈了小半步上前去:“没关系,照你喜欢地来。”他的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花千宇能听清。
看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兄长,花千宇长吁一气,感慨:“羡慕啊——”
……
对于他人别样的目光,卫澜已然变得木讷。他没有推开安清枫,任安清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紧揽。
“喜欢男人有什么不好?若本王不是个‘喜欢男人的废物’,怎能自在?”安清枫说。
卫澜想,也许安清枫也有不甘心做个“废物”的时候。然,即便安清玄让安清枫暂代上将军一位,安清枫也清闲得一如既往,手上没握几分实权的上将军,禁军没了他也同样运转。
呵,他且自顾不暇,竟还有心思同情安清枫?卫澜心中自嘲。
安清枫想抓住卫澜的手,但指尖在触及纱布时往回缩,他怕弄疼卫澜,便低下头,避开卫澜的手腕,勾住卫澜的食指,问:“接下来,去哪儿?”
卫澜不想回答,但还是张口,说:“都行。”去哪对他来说意义都不大。
安清枫似乎特别中意花千树,中意到使卫澜认为安清枫真正喜欢的人应是花千树,至少,比起喜欢他,喜欢花千树这一事要合理得多得多。
也许是从花千树路见不平救下安清枫的时候起,安清枫开始频繁而主动地与花千树来往,为了和花千树喝上一杯,厌恶女人的安清枫连花满楼都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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