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喝了咖啡,很快调整好状态,容光焕发的再度投入工作之中。
那日,周骐和周骥匆匆赶到医院,守着周父做完了手术。
等周父情况稳定了,周骥将店里来了个疯子,买东西不给钱,嘴上还说胡话的事情告诉了周母。
谁知周母听他说完,整个人脸色变得煞白。周骥立刻就看出不对劲来,他询问周母是不是认识那个疯子,但周母就是坚持说不认识,让他们以后离那人远远的。
周母始终不肯多说一句,周骥也没办法,只好乖乖听话。
从那天之后,周母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但她嘴上却只解释说既要在医院照顾周父,还要照顾店里的生意,身体有些疲惫罢了,没什么大事。
周骥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结果没过两天,就出事了。
那个疯子又去了店里,还和独自守店的周母发生了冲突,周母额角都磕破了。
周骥气不过,想要去找那个疯子算账,周母却是死命的拉住他,乞求他,不要去,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周母劝不住周骥,就拉着周骐一起劝,所有人都知道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只是周母宁愿白白挨打也不愿意说。
周骐心软,看不得周母痛苦的流泪,就替她拉住了周骥,并向周母保证,绝对不让周骥去找那个疯子算账。
谁知,一段骇人听闻的旧闻悄无声息的在街坊、学校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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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盛逸返回了剧组。
他让助理将鸽蛋圆子分给导演和工作人员,自己则亲自给江樾送去。
此刻,江樾正在保姆车上等戏,听到有人敲车门,助理隔窗看了一眼,语气里莫名带了几分欣喜,“是盛老师。”
江樾一顿,顺势放下手中的剧本,快速整理下衣襟,佯装淡定的说:“让他进来吧。”
助理打开车门,邀请盛逸上车,自己则非常识相的下了车。
车门一关,地方有限的保姆车里,就剩下江樾和盛逸两人。
盛逸将鸽蛋圆子放在江樾面前的小桌上,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轻快地说:“喏,你一直惦记的鸽蛋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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