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暴雨倾天滚落前的宁静,房间内骤然无声了瞬息,沉闷的气氛让婴孩的啼哭声都停止下来。继而男人掌心狠狠劈在桌子上飞溅开的木屑落到了易舒言的脸前,易彪颇为暴躁地一脚踢翻了三脚桌,激动得嗓子几乎都要被扯开:
“身为女人不生娃娃就是不完整的破落货,女人怎能娶了女人,天地间讲究的不就是阴阳调和?你喜欢哪个小贱丫头,是那个随同你一起回来的?那小贱人怕是此时被人已经捉到了屋子里……易舒言你做什么!?”
本就摇摇欲坠快要倒下的柴门被一剑劈裂,黑影如疾风掠过院落飞驰而出,转眼就在愤恨的叫骂与哭泣声里消失在两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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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这耳光是替你夫人和先前被你祸害的那些姑娘扇的,毒药我已经给你喂下,若是再胆敢对哪个人图谋不轨,到时候立即就会丧失雄风,不信你可以再试试。”
收回手拢袖而立的少女长裙翩然,一头发丝如银似雪,翡翠般的双瞳与头顶的两只毛茸茸兔耳都无不昭示着身份。之前还急不可耐的男人整个人狼狈地蜷曲在地上,双手捂着致命处浑身颤抖。
先前他想要扑上去的瞬间,床上躺着的漂亮小姑娘却忽然摇身一变,幻做了妖精的模样,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塞了一颗药丸。男人吃下去以后就觉得那里有些隐隐作痛,一旦离银雪近了点,浑身筋脉就如火烧火燎般。
肚子、胸膛……他裹在衣服里让人看不见的地方被这妖女给打得快要烂掉,小妖女运起灵力给他打得内脏都在震颤,偏生在他哀哀求饶的时候都不肯走,还问一个问题就给他扇一巴掌。
男人用惊惧的眼神死死盯住银雪的脸,冷汗贴着前襟后背,将里衫棉衣都已经濡湿。他现在对她——甚至对所有女人都没了任何的想法,只盼着这尊大佛什么时候远离。
【消息提示——[易舒言]正在赶来的路上!】
【易舒言好感度+5】
银雪本来欲要踩上去的脚倏地收了回来,将发丝随手拨乱以后立马向外冲去。刚刚飞奔到这边踹开门的黑衣少女双眸红如炽火,而在前脚刚刚踏入的刹那,一袭白影瞬间飞扑过来,带着满身的馨香与柔软与她撞了个满怀。
易舒言的力气很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怀里的姑娘抱住。大半个额头的身高差距在此时恰好显出了用处,银雪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了易舒言身上,低头埋在锁骨处用下巴拼命磨蹭。
美人的锁骨很好看,是弧度恰好的浅浅一弯,光洁肤色里的阴影像是两只陷下去一点的小月牙,让银雪忍不住产生了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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