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陛下没有替容王爷做过主,可这些年来,也从来没人将欺负容王爷这些事儿抖到陛下面前去。不知道,不在意,可以忽略,可若是小郡王明明白白地告诉陛下——“诶,九五之尊,您儿子被欺负了”,那陛下就算是不看重容王,为了自己那张尊贵的面子,也得替容王爷做主。到时候欺负容王的人便成了对皇室不敬的人,陛下若是气得狠了,那怕是小命难保。
江砚祈显然是将这群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纨绔子弟摸得透彻,一句轻飘飘的话比直接摁着他们打一顿有用多了,此时见众人都接连不断地承诺,他也满意地起身走人了。
目的都达到了,还跟傻子们凑一桌做什么?
墨余跟着他,说:“少爷,您这心可真是海底针!还有您可真了不得,皇子都敢踹,若被郡王知道了,又要挨打。”
“你懂什么,我是好心!”江砚祈嘟囔,“就是不知道大美人能不能理解我的苦心?他要是挨了两脚,脑子没有平日灵光了,误会了我的好意怎么办?那我这段时间做的努力不就全白费了?到时候又得耍手段弄我,说不定还是要割我小鸟,不行——”
江砚祈脚下步伐加快,严肃道:“我得去看看!”
第13章 心疼 翻美人墙“幽会”
魏德从容王府回宫,再次踏进永安宫的时候,连呼吸都放轻了些,他行了礼,说:“陛下,容王爷让奴婢代为请罪,说他明日再来给您请安。”
“啪!”
建宁帝将奏折合上,说:“为何?”
“是……”魏德抿了抿唇,迟疑着道,“是容王爷受了伤,还伤得不轻,奴婢去的时候,瞧见他脱下来的衣裳上留着好大片血印,大夫说容王爷肩膀上的骨头差一点就断了,若不想留下病根,只能静养,不能下床。”
建宁帝将奏折扔在桌上,说:“他好好地待在院子里,上哪弄得这一身伤?”
魏德眼皮一跳,忙道:“今日是英国公府的姚世子二十一岁的生辰礼,他特意邀请京都的公子们都去城郊跑马,也邀请了容王爷,哪料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王爷好端端地进去,出来时便晕死过去,是被他那随从一路背回去的。”
“姚诠不敢对容王动手,是萧瑛吧?姚诠漏了谁都不能漏了他。”建宁帝抬了抬眼皮,不冷不热地道,“他母妃今日还在朕面前胡说八道,他倒是好,这么快就漏了底。”
魏德不敢对此作出评价,补充道:“还有一位,是——江小郡王。”
“哦?这倒是奇了。”建宁帝琢磨了片刻,又道,“不过也说得通,那小子要真是个看重恩情的人,那才奇怪。”
魏德颔首道:“是啊,而且小郡王说他与王爷已经恩怨两消,全然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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