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趟列车,十分的漫长,要行驶一个星期。
陶永安觉得阮文有些找罪受,坐火车坐一个星期,也不怕自己脑震荡。
一想到要坐这么久,他觉得屁股蛋生疼。
“咱们为什么不坐飞机啊?”
飞机多快啊。
阮文看了眼,“你有痔疮?”
这话惹得陶永安当即反驳,“你才有痔疮呢。”
他这低呼声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陶永安连连摆手示意没事,就是俩人闹着玩呢,没必要大惊小怪。
阮文继续看向窗外,列车今晚就要离开国境线,进入蒙古国境内。
可以欣赏沿途的沙漠和草原。
尽管这会儿早就枯黄一片,没有绿草茵茵,但也是别样美景。
阮文买的是软卧车厢的票,在外面坐够了就回去休息。
陶永安看着她懒得说话模样有些头疼,这位姑奶奶这是咋了?
怎么怏怏不乐,谁得罪她了?
来的时候小谢同志还去车站送他们呢,两口子黏黏糊糊的比大学里的那些情侣都幼稚。
这是怎么了?
陶永安去餐车吃饭。
正好遇到了火车上的乘警。
列车八点半就到了二连车站,出发时间是接近凌晨,届时这些乘警们就要下车了。
毕竟离开二连后,不到半个小时就会进入蒙古国境内的扎门乌德,国内的乘警不可能携带枪`支进入他国境内。
陶永安还跟车上的乘警打了个招呼,端着从餐车里弄来的烤羊肉去找阮文。
“你最近这有点发愤图强啊。”
早两年就不动笔的人,忽然间又出了新书。
不止如此,火车上这般环境还想着写书,搞不清楚阮文到底怎么想的。
阮文瞥了一眼,“你有点懒。”
这话说的陶永安不爱听,“我这是休假好吗?我已经好久没休过假了,何况我这次不也是跟着你一块出去考察吗?”
他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许多,“你说他们跟脑子抽了似的,用什么休克疗法来恢复经济,你看现在这通货膨胀,还让不让人活?”
苏联解体这么大的事情陶永安没凑上热闹,这次阮文要去莫斯科,他说啥都要跟着。
说不定阮文一下狠手,又买很多东西回去,到时候他第一个先过瘾。
阮文笑了下,指了指外面,“正在换轨,不出去看看热闹?”
陶永安当即热烈起来,其实他出发前并没有做什么功课,就觉得跟着阮文走就行了,哪用得着这么费劲啊。
只是刚走两步,小陶同学就意识到一件事,“你不去?”
阮文摇摇头,“不去,赶紧去,别吵着我。”
陶永安:“……”姐妹你有点太狠心啊。
我走,我走还不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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