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赤月不放心,娇玉解释道:“这里是圣上别苑,殿下又与圣上是旧识,姑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赤月撇撇嘴,她就是因为殿下同这位皇帝是旧识,才不放心的。
他对殿下的那些心思,公主府谁不知道。
待去到大院正室,见房内布置的温馨舒适,净室也早备好温水,赤月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三人服侍完小殿下上了榻,娇兰娇玉一左一右拉着赤月的胳膊笑道:“我二人都有幸伺候过九殿下,姐姐是殿下的贴身婢女,这是缘分,我已在旁屋备好小菜,请姐姐赏脸一坐。”
赤月自是不肯,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娇玉眉头紧蹙。
“殿下?”赤月推门要进。
听到木门响动,沈青青推搡着榻边上坐着的人,想让他藏起来,口中道:“别、别进。”
“殿下可是不舒服?”
“没有,就是做了个梦。”她对着一侧的孟西洲瞪了瞪眼,以表责怪,“我没事,赤月你今夜辛苦,这里有青园的丫鬟伺候着就好。”
“可……”
娇玉一把拉住赤月的手,指着候在门口那两个丫鬟说,“殿下都这么说了。姐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走吧。”
听屋外脚步声远了,沈青青醉眼微阖,懒洋洋地躺回榻上,看都没看他一眼,咕哝着,“大晚上□□头,进人闺房这种事做的倒是熟练,不知道这是陛下翻过的第几家墙头?”
这一声陛下,几分戏谑与调侃,可落进孟西洲的耳朵,便只有娇媚了。
孟西洲理了理她鬓角间的碎发,认真说:“第二家。”
沈青青挑挑眉尾,睁开眼瞪向他,“敢情还真是个惯犯?”
“金元公主府是第一家,今日是第二家。”他坦白。
经历了下午那一番过山车似的迂回求婚,沈青青觉得直男的情话套路又可爱又可笑。
孟西洲不知沈青青心中所想,抬手摸了摸她滚烫的小脸,“怎么喝了酒?”
“想喝就喝了呗。”她抚上他伸过来的手,对着他眨了眨醉意朦胧的眼,拉长了音,“陛下这么晚过来干嘛?”
喝过酒的身子有些发烫,攥着他食指的小手又软又热,惹得他喉结上下滑动。
沈青青半阖着眼有些犯困,半晌,身侧的人张口道:“这药霍羡看过了,可以用,此刻找他再上药不方便,你能不能帮我抹一下?”
一本正经的语气下,眼底的灼热难藏,沈青青起身乖顺的贴了过去,捏住他衣襟,向后一拉。
孟西洲往前一动,哑声问:“你这是作何?”
“不是换药吗,你哆嗦什么?”
“我自己来吧。”他背过身子,将长衫退下,撩开胳膊,露出一大片因毒素发紫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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