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晚上十点的光景,舒糜手上提着一盒从外面给白乔带的街边小吃进了电梯,直达套房门口,刷卡开门换鞋一气呵成。
她将白色塑料袋跟扔垃圾似得放在外间茶几上,一边脱掉外套一边朝卧室里走,白乔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也是奇怪,不知道订这间房的是什么人物,你叫我去续房,人家直接说了,”
白乔还窝在床上,见舒糜进来,她从被子里探出头,“说……”
差不多晚上十点的光景,舒糜手上提着一盒从外面给白乔带的街边小吃进了电梯,直达套房门口,刷卡开门换鞋一气呵成。
她将白色塑料袋跟扔垃圾似得放在外间茶几上,一边脱掉外套一边朝卧室里走,白乔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也是奇怪,不知道订这间房的是什么人物,你叫我去续房,人家直接说了,”
白乔还窝在床上,见舒糜进来,她从被子里探出头,“说……”
还没等她说句完整的话,她便控制不住地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脸色都白了。
舒糜吓得赶忙给她倒了杯水,“别是你身体又出什么事了?”
她接下喝了几口,摇头道:“还没那么娇气,指不定是谁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顿了顿,白乔盯着舒糜,“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续房不成功。”舒糜摊手,随即在白乔诧异的目光中继续说,“你敢信,人家酒店说随你住多久。”
这倒是,令人意外。
舒糜这时终是没控制住自己,问她,“乔乔,有关这位,真是一点半点都不能透露?”
白乔翻了个身,很明显拒绝跟她交流。
过了半分钟,她复又翻过来回望着舒糜,眼神直白,“我的臭豆腐呢?”
“我就问一句,你是自愿的?”
她耸耸肩,“嗯哼,自愿。”
也是自愿送上门,甚至带着半绑架性质,给人下药。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羞耻心都没有了,给男人下药,跟强女干的性质一样恶劣。
不过有关那一幕幕,她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面红耳赤。
后来她又在网上看了不少帖子,有关初夜,她想她的体验应该是不错的了。
从女性的角度出发,不少人曾言:痛不欲生。
白乔仔细将昨晚的一些片段拼凑了下,脸腾地就红了,昨晚某个时候她是喷水了吧?
犹记得,那男人低头附在她耳边说,“你下面的反应倒是和你的胆子一样大。”
她深知这是傅西岑取笑她的话,白乔只当他是变相对她冷嘲热讽,但如今回味起来,他说这话时的眉眼神态倒不像讽刺,更像是情人间的雪月风花。
情人间的雪月风花……白乔慢慢平静下来,她跟傅西岑,还是太天方夜谭。
这晚,直到睡前,舒糜也不能从白乔口中撬出任何有价值,足够帮助她摆脱困境的东西。
索性也就不折腾了,她直接捡了这段日子最重要的部分跟她说。
“周衍卿以你的名义将几位大合作商的违约金给赔了,将近……”舒糜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将数字报了出来,“将近2亿。”
“剩下的一些需要你自己处理,我给你算了算,零零散散加起来估计也有1亿,你手里的资产加上房子车子,应该可以抵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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