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恍然,“好歹在最圈钱的圈子混了十来年,也是个影后,没想到还能被钱束住手脚。”
舒糜静默,这些年,她赚了不少,但花销也很大,加上她自己这个性子,对钱向来没什么概念,虽说不至于入不敷出,但也决计存不了多少钱。
当然,这是以娱乐圈的标准来算。
白乔咂咂嘴,还是没有多在意,“还有呢?”
“公司将你雪藏了。”
换句话说,她被封杀了。
见白乔嘴角挂着笑,舒糜不解,“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她身子滑进被子里,只露出张干干净净的脸,“当然得笑,周衍卿替我还了那么多债,我是肯定不会还他的,算他倒霉。”
说她忘恩负义也好,说她死皮赖脸也罢,现如今倒应了那句话:朝奢暮贫。
……
夜里两点,长生打车过来接傅西岑,从包间里接了傅西岑往地下停车场,问周衍卿有无人来接,周衍卿说有,长生好生打个招呼扶着傅西岑走了,留下周衍卿一个人。
等长生将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转上会所门口的主路上时,却见方才还在包间的周衍卿此时正靠在门口的石柱子上。
明显是喝多了的表现,他踉跄了好几下,被门童虚扶着才堪堪靠着石柱子稳好身形。
长生看了眼后座的傅西岑,没多想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走到周衍卿面前。
“周公子。”
门童见有熟人过来了,松了气,对长生说,“这位先生醉得厉害,夜里风大,这么吹肯定第二天头要痛。”
他劝不动周衍卿,自然希望有人能劝的动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这是要算在会所头上的。
长生扶着周衍卿,问:“周公子,要不我送您一程,别在这个当口站着,”
这个点儿,会所正开始散场,人来人往,灯火通明,凑近了长生才发现周衍卿脸上有伤,心里一惊。
可周衍卿这个时候却开始赶人,“去去去,都一边去,爷在这儿等人来接呢。”
“还是回包间等吧。”长生建议。
周衍卿摸索了半天,没从身上摸出一支烟,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等着我祖宗来接呢,谁都别管,死了也算我自己犯贱,都滚!”
半路上,傅西岑像是人不舒服,手指一直掐着眉心就没松开过。
这个点大道上几乎没几辆车,长生提了速,风刮过傅西岑身旁那扇没关的车窗,呼呼作响。
傅西岑一路安静,却在最后对长生交代:明儿一早去酒店看看他那个房的人离开了没。
长生听得没头没尾,想多问两句,却见傅西岑状态实在有些差,便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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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弟们,我高估自己了,对手戏没写到,所以明早前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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