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的脸色难看极了,喊着她的名字:“盛夏!”
盛夏脊背伸直,仰起头长吟一声:“啊…没有…啊…”
祁瑾言仰起头喝完了手中的酒,声音阴沉:“爽完了?”
盛夏这个时候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她从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拿出跳蛋,嫌弃地丢到一边。
“啊…没有啊…刚才在做瑜伽,新动作,有点难,祁先生找我什么事?”
祁瑾言又倒了杯酒,一口喝尽后他看着视频里的她说:“你的东西我打包好了,什么时候过来拿?”
盛夏抽出纸巾擦拭着淫水,颤抖痉挛的阴道每被碰一下都有些强烈的触感,她拧着眉半眯着眼睛说:“寄快递好了,或者扔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大多都是祁瑾言送给她的奢侈品类的,喜欢的她都带走了,剩下的她不怎么喜欢,也没什么兴趣变卖。
祁瑾言不悦地蹙眉:“从B市回来了,就过来拿,我没有给人快递东西的习惯。”
“那就扔了啊。”盛夏脱口而出。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破事。”他很烦躁,盛夏也感受到了他的烦躁。
盛夏只能说:“我看看时间安排。”
毫无征兆,没有预示,直接挂断视频通常是祁瑾言的行事风格,和她当初对他的判断截然不同。
温润儒雅,翩翩公子哥?
为什么她现在觉得祁瑾言跟智障附体一样,神经错乱,还有点暴躁。
盛夏从B市回去以后,没有直接去见祁瑾言。
因为没义务,所以不必要。
适逢周末,盛夏之前录制的综艺节目刚好热播,热搜满天飞着她和刘一博的cp组合。
盛夏兴致勃勃地准备看剪辑成果,刚拿到遥控板,电话响了,过分熟悉的电话铃声…
犹豫了片刻后,她点了接听键:“喂…”
“过来。”他的话言简意赅。
“明天可以吗?我已经睡了。”她委婉地拒绝着他。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盛夏。”
“嗯?”
“吃火锅吗?”他突然问了句。
盛夏有点措手不及,把玩着遥控板,她有种错觉,好像她和祁瑾言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最近减肥,不能吃太油腻,严格控制体重啊…”她没意识到自己在他的面前说话会有些撒娇的意味。
祁瑾言心上柔软了些,声音也变得温柔了:“那吃麻辣烫,陪我吃。”
盛夏还是想拒绝,祁瑾言刻不容缓道:“我去接你。”
盛夏:“…”
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和祁瑾言关系这么好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刚挂断祁瑾言的电话,刘一博的微信消息发过来:“撸串啤酒去不去?”
盛夏捏着鼻梁,用遥控板打开了电视,她揉了揉头发,她是走桃花运了?
依稀记得上次戴着口罩被人拦住,她还以为自己被人认出来了,赶忙挡脸…
那人不住地摇头,口中念念有词:“姑娘,我看你这双桃花眼是命犯桃花,可惜了,都是些烂桃花啊!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
盛夏噗嗤笑了出来,没理会那人,直接走了。
想起这,她又摇头,刘一博是桃花在情理之中,而祁瑾言…
可能真就是烂桃花了。
她给刘一博回复消息:“你不是还在Y市?”
刘一博:“零点的飞机,接机不?”
盛夏:“你的粉丝看见我,还不得气死啊,又该骂我抢了她家哥哥呢。”
刘一博:“大不了就坐实一下。”
盛夏:“哈哈哈哈”
盛夏每次都会装傻,总觉得和刘一博之间差点意思,她在离开祁瑾言以后他给了她不少的帮助,推荐她去参加综艺,给她剧本…
刘一博:“笑什么笑,每次提这个你都笑,严肃点,热搜都上好几次了,要不就官宣了吧。”
盛夏:“明天请你吃饭。”
刘一博:“晚上去你那里睡,地址给我一个,我的房子最近在装修。”
盛夏:“开房。”
刘一博:“你还是朋友不?几百平米房子住不下一个小小的我?”
盛夏:“男女有别。”
刘一博:“金屋藏汉?怕我知道?”
盛夏和刘一博互发微信的时候祁瑾言已经到了她的小区附近,手机震动起来打断了盛夏的聊天思路。
她接完电话才想起自己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新买房子的地址,祁瑾言是怎么知道的?
他威胁式的口吻还真是讨厌,他说:“我上去还是你下来,自己选。”
盛夏拿了件衣服走到祁瑾言的车边:“祁先生,那些东西我真的不要了,你随便扔了就好。”
祁瑾言的手放在车窗上,几个月没见她,她穿着变了,头发扎起来的小模样比以前看上去有活力。
他的手指敲着车窗,悠然道:“要扔自己扔。”
盛夏:“…”
无理取闹!
祁瑾言瞥了眼副驾驶位置:“上来。”
盛夏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祁先生,我…”
“上车。”几个月不见,祁瑾言的脾气变得不是一般的坏。
她定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不想吃麻辣烫,也不想吃火锅。”
祁瑾言戴着手表的手腕微抬了下,深沉的眸子里渗透出笑意:“盛夏,你觉得我是来跟你吃饭的吗?”
盛夏:“…”
那来干嘛?!
祁瑾言真的变了,连一点耐心都没有,翻了翻眼皮:“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我想跟你上床。”
盛夏惊悚地看着他:“我们…没关系了吧现在。”
祁瑾言唇角忽地勾起:“有没有关系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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