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这人骨子里还是随性自由,不大喜欢别人管着他,确实是因为他父亲的问题不去京都上大学,但他其实也没有温瓷想象中抗拒。
总之最后不还是去了吗。
……
就这么没边没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温瓷没多久就睡着了。
床上传来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
徐时礼目光始终看着那个放向,尽管被折角挡住了看不到。
他仔细思索着温瓷今年好像也19快20了。都快到法定婚龄了,他却总有种小姑娘还小的感觉。
之前做过最过分的事也就是把人摁怀里亲,他是个正常男人,偶尔有反应,但也能忍,面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今天温瓷铺床时猫腰露了些许领口,徐时礼一眼就看出来她里头什么都没穿,眸光深了些许。
徐时礼其实也不动真格的,就只是想逗她,最后还是去淋浴了。
*
温瓷这人认床,要重新适应一个环境对她来说不是容易事,当初到容城这边就好些天盯着天花板睡不着,后来魏青温席城家更睡不着了,觉得与其成日看着天花板不如起来刷题。
那段时间下来,温瓷书桌上都摞满了写完的习题册。
温瓷自己偶尔看着那些习题册都觉得自己挺恐怖了。
她不曾想过,自己竟然因为这荒唐的生活为学习癫狂,但事后也庆幸,那段时间的癫狂让她有选择全国一等一学府的可能。
第二天清早,温瓷是被噩梦吓醒的。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高三毕业填报志愿的时候,为了提防温席城把报志愿的初始密码改了以至于温席城没成功改到她志愿……
温瓷醒来时吓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睡着睡着翻了床沿,惊恐地一个侧身,直接掉下床。
“嘶——”
温瓷提前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发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睁开眼对上一双大清早一派清明的眸子。
而后她发现自己摔徐时礼身上了。
徐时礼反应很快,见她摔下来了还怕她没摔准到自己身上,用手虚拉了一下。
正好,她就摔他身上了。
她冲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发现他看着她的目光不大对劲。
而后温瓷迟钝地发现,自己压他身上了。
胸对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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