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都听说了啊,你说回去拷问他,居然是……”白石岩在门缝里不怀好意地大笑:“没想到你柳二清心寡欲十七年,在他身上破戒了,他勾引你了?怎么勾引的?真没看出来啊。”
“没有!你别胡说八道!”柳重明的脸涨得像煮熟的大虾,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就要逼着他赶紧滚出去。
白石岩这辈子第一次能捡到这种笑话,当然不肯这么轻易善罢甘休,把脸卡在门缝里追问:“你搞了他几次?我听院子里的人说,小怪物叫得那叫一个勾魂蚀骨,二里地外的狗都硬了。”
柳重明气得手都在发抖。
白石岩之前说他的话一点没错,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世子爷的好恶,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跟柳重明开玩笑。
哪怕是白石岩,也只敢在私下里拿这种事小来小去地触他的逆鳞,无伤大雅。
所以那个小怪物扭动着身体张口高叫的时候,他一时怔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没能及时堵住那张可恨的嘴。
那样旖旎甜腻的叫声,像一团若有似无的绒毛一样,瘙着心里最不能碰的地方,痛痒难当。
别说二里地外的狗了,他居然发现,自己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没想到清高了十七年,一朝被人彻底拖进坭坑里,他简直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趁他涨红着脸发愣的空当,白石岩幸灾乐祸地挤进了门,探头向书房里面看:“干嘛关着不让进,难不成把人拉到这个地方搞?倒也挺有情趣的。”
“白石岩!”柳重明咆哮一声,就要赶客。
“行了,我错了,”白石岩扒着门框,憋着笑投降:“重明,看你脸皮薄的,好歹也是个世子爷?要不要改天跟我们去开开眼界,免得对这个小怪物神魂颠倒。”
“你哪只眼睛看我神魂颠倒了?”柳重明捂着胸口,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好好,你没神魂颠倒。”白石岩连忙顺毛捋,推着他一起进了门,顺手提了把椅子就要坐下:“难不成你板着这张臭脸把人给办了?真没意思。”
柳重明一脚揣在白石岩屁股底下的椅子上:“白石岩,你要是再不说正经的,就给我滚蛋!”
白石岩一个踉跄,差点坐到地上:“我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柳重明回到书案前,沉着脸拿起心经,不想跟他说话。
“说正经的,”白石岩自己把椅子拖过来,在窗边老地方放着,舒服地仰面躺进去:“我今天来的正经事就是……问问你怎么突然开窍了,好了好了,重明别生气。”
眼见柳重明要翻脸,他急忙收敛了神色,勉强把一肚子打趣的话吞回去:“我想问问,他好不好玩?”
“没你好玩!”柳重明胸闷气短。
“别闹,咱俩是近亲,”白石岩一本正经地拒绝他:“说来听听,你都问他什么了?怎么问的?怎么问着问着还滚到床上去了?”
“滚个屁的床!”柳世子勃然大怒,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压根没碰过他!他自己叫的!我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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