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闷哼一声,身形踉跄几下,双腿差点跪下去,她喘息了声,躲开简一言的搀扶,独自撑着墙缓了好一会儿。
一根烟恰好燃尽。
第二天醒来时,南馥感觉全身像被车碾过,连穿衣服都变成了一件酷刑。
但今天是格斗赛至关重要的一天,她必须到场。
有了前车之鉴,南馥没在更衣室多待。
冠军争夺赛,金岭会所不少高层都会来,她直接进了候战室,整个肩膀都肿了一半,惹得路过的人频频注目。
凌真恍眼看到人,眼睛都瞪圆了,他没想到南馥竟然还敢来,且身上还多了些并不属于他造成的伤痕,他心跳如擂鼓,暗暗思忖着接下来怎么办,旁边人讨论的声音忽然就传进了他耳朵里。
说话的正是这里出了名的两个八卦经纪人。
黄毛盯着南馥的背,不断啧声:“我靠,难怪黑马昨天弃赛,原来是被人点拨了啊。”
“今天林先生不是会来坐镇,”蓝毛说,“谁他妈做这么明目张胆的?”
黄毛:“还能是谁,黑马对谁威胁最大,就是谁做的呗。”
蓝毛回味过来:“你是说……她这一身伤都是凌真打的?”
话音未落,蓝毛忽然就被人推搡了下,凌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家都一个圈子混的,没证据的事就不要乱说,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啊?”
蓝毛也不是个怕事的,他跟着的选手也打到了决赛,下场对阵的就是凌真。
“你是什么德行还需要我来乱说?”蓝毛扫过他一眼,冷笑,“上赛季的决赛选手,最后一天直接发挥失常,想必你暗中也出了不少力吧?”
周围人多,凌真不好同他争论太过,可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也不是他的性格。
他伸手拽着蓝毛的衣领,准备找个角落和他掰扯。
然而下一瞬,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都要比赛了,还在吵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人群向两边让出一条道,一位西装革履,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串佛珠,迈着大步走过来,身后跟了一众助理和保镖。
候战室里的人此起彼伏地恭敬喊了声“林先生”。
旁边的助理向旁边的人了解情况后,贴耳和那位林先生汇报。
凌真见他眉头越皱越深,不由心头暗暗发憷。
林先生是金岭会所的二把手,大名叫做林先睿,在他雷厉风行的经营下,会所的生意越做越大,涉及越来越广,但他不常待在会所,大多数时候都很忙,只有每季度的格斗赛决赛日才会露面。
这样的人物,凌真是惹不起的。
候战室鸦雀无声,凌真闭了闭眼,等待对方发话,要是被发现了猫腻,大不了就用钱解决,反正他要的只是冠军的头衔。
那五百万跟冠军的出场费以及做操盘手的流水相比,实在是微不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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