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月如正襟危坐,将辛苦收集到的,能证明他身份的资料推给他。
高斯年翻阅,表情宁静,没有一丝激动惶恐。贾月如对他更高看一眼。他合上资料:“贾小姐交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贾月如兴奋道:“你知道吗?你是高少帅的儿子!现在高少帅战死,高老元帅退位,那高玉麒就是个病秧子,根本撑不起高家。斯年,高家最后一定是你的!”
高斯年安静地望她,凤眼狭长,缱绻多情。
贾月如心潮澎湃:“我会帮你。”她忍不住,靠近他,一把抓住他的手,重复道:“我会帮你,蔡委员长也会站在你这面。”
高斯年清浅笑道:“贾小姐不会白白帮我?”
贾月如忍不住,解开自己衣扣,癫狂道:“斯年,咱们是一类人,是天生一对。”
她风衣下未着寸缕,高斯年眼底划过一丝冷光,阻止她,温和道:“我知道,咱们是一类人,不急,先把事情捋捋,我身份这事,你是怎么查出来的?蔡委员长帮的忙?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正值周末,校园无人,三三两两,犹如散星。苏孚泊车后,直奔教师楼。
302,笃笃敲门:“哥哥,在么?”
没有声音,好久,门才开。
高斯年衣着整洁,没不妥:“你怎么来了?”
苏孚撒谎:“公司压药器不动弹,跟我走一趟。”
高斯年静默片刻:“明日再去。”
苏孚瞪他:“知道一日损失多少银子吗?”
说罢推他:“挡门口做什么。”自顾自倒茶,喝下去,余光晃视,没有贾月如的影子:“有需要带的吗?赶紧收拾收拾。”
高斯年商量:“你先回去,我过会去。”
苏孚固执要他现在走,争论间,卧室忽然发出脆响。是玻璃砸在地面,碎裂的声音。
第19章 养兄(8) 忘了,她放弃他……
“不去看看怎么回事吗?”
高斯年看她一眼,慢悠悠推门。
房间整洁,空荡无人,玻璃杯在桌下死无全尸。他扫走四分五裂碎碴:“按我说的,你先回去,我这边事情处理好立刻过去。”
一室一厅,除去卧室没能藏人的地方,侦探不会说谎,苏孚倚门思索着:“多久?”
高斯年在厨房洗手,哗哗水流与他低冽声色糅杂:“最多两个小时。”
苏孚没回答,安静突如其来,高斯年心头浮上不祥预感。
卧室里,苏孚坐在皮质转椅,翘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盯向某处。
美人儿做什么姿态都富有美感,她冲衣柜扬扬下巴:“这就是你说的公司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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