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被咬着疼,他这么用力,肯定又要留下痕迹了,大热天的穿立领实在是遭罪。
但即将分别,她又有些不舍得,难得没有抗拒,那夜闹得有些晚,直到廊下的灯笼被风吹灭,屋内的烛火才跟着吹暗。
等到了第二日,兰香真的将东西都收拾好时,看着沈鹤之阴沉的脸色,秦欢是既甜蜜又不舍,终是抵不住相思,避开了众人,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
她的动作实在是快,快得沈鹤之都没反应过来。
这还是秦欢头次主动亲他,动作有些不熟练,又怕被人发现手忙脚乱的,垫着脚勾着他的脖颈,与其说是亲,用撞更为贴切。
甚至牙齿都要险些磕到,属实不算什么甜蜜的回忆,但光是她主动便足以让人心动。
等沈鹤之回过神来时,就见秦欢红着脸要逃,他哪里会给这个机会,搂着她的细腰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正在等待的婢女们,一时有些茫然,主子们这是又去哪了,正要去寻,就被神色古怪的兰香给拦了,“主子们有事,咱们先将行囊搬上马车。”
待两刻钟后,秦欢再坐上马车时,脸红脖子红,就连嘴唇也有些奇怪的红肿。
不用婢女开口,就听她咬牙切齿地道:“也不知哪来的这等不长眼的毒虫,专盯着这等地方咬。”
外头马上,不长眼的毒虫正眉眼带笑,意外的好心情。
自此秦欢得出了一个结论,绝对不能同情男人,他会厚着脸皮的让你知道,他并不值得同情。
沈鹤之早就通知了姚氏,秦欢要回来的事,等到马车停下,秦家的大门已开着在等了。
这次秦欢是真的要回秦家了,姚氏不可能再让她住秦月蓉的屋子,这会屋子也布置好了,就等她回来。
也不知秦欢是有姚氏在要避嫌,还是在怪他,明知道要回去了还没个分寸,秦欢全程和他保持着距离,负气的样子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可爱的不得了。
秦欢不想搭理沈鹤之,姚氏夹在中间又有些为难,她对这冷面的太子可怕的紧。
好在沈鹤之要进宫,这会是特意先送她回来,并未待太久,就起身要走,姚氏送他到门外。
“阿妧就劳烦夫人照看了。”
“殿下言重了,臣妇是欢儿是伯母,照看她是理所应当的。”
见秦欢还在屋内坐着没动,不明所以的喊她出来,“欢儿快来,你舅舅马上要走了,来与他道别,你舅舅公务繁忙,还特意送你回来,便是这片心意,就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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