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声音混杂在产妇痛苦的叫喊里,说不出的诡异。
听到这个,屋内几人震惊在当场,竟连手上的活儿也忘记做了,只觉得一股恶心的感觉渐渐浮上来,让人都有些反胃。
这济昌侯府,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竟然能做出如此荒诞无稽的事情!
这位夫人,也实在是可怜。
看一看汗湿罗衫,痛到面色惨白的产妇,两位稳婆不禁摇头叹息了一句。
而躺在床上的陆妍淇只觉得仿佛已经过了几天几夜,身下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欲发疯。
孩子卡住了。
意识渐渐模糊,方才那因为疼痛而忽略了的声响慢慢清晰起来。
那是什么声音她吃力地问。
王嬷嬷躲躲闪闪的,不敢回答。
慢慢地,陆妍淇也听了出来。
她不由得凄凉地笑了一声。
孙越凡此人,实在是恶心至极她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恶心的东西?
心里一发狠,她咬着牙拼命用力,额上的汗水像小溪一样一道一道地流下,嘴里含着的参片都快要被咬烂了。
身下忽然感觉一松,陆妍淇有些脱力地瘫在床上,只觉得疲惫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孩子终于生出来了。
她狼狈苍白的面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两个稳婆看看那个新生出来的胎儿,皆是面色一变。二人对了个眼神,一时间竟是不敢说话。
孩子在胎中憋的太久,已经窒息而亡了。
王嬷嬷上前看了一眼,惊得倒退两步,捂着嘴险些痛哭出来。
她苦命的小姐!
许久没有听见孩子的哭声,陆妍淇也察觉到不对劲。她急急道: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他怎么不哭?是怎么了?抱来给我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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