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衣依旧气定神闲,没怎么在意,只是淡淡开口:“公子慎言。”
她语调冰冷,是让人觉疏离不可近之感。
倒是那输了千两银子的彭公子,对她倒是和善地很,连忙问:“不知这位夫人何出此言?”
江挽衣瞥了众人一眼,见那女荷官连忙低下了头。
“我不懂这些赌术,但我却是清清楚楚看见了,这位陈公子的手极快,配合着荷官,就换了骰。”
“哼,凭你单口所说,岂能当真?莫要随意污他人清白。”
那陈公子依旧带着笑意,眼底神色不善:“再说姑娘自知是妇人,来逛这赌场作甚?不如回家,洗手为我做羹汤。”
“放肆!”
一向怯懦的词儿闻言都恼怒,也顾不上知晓对方身份,跳出来便大骂:“好一个的登徒子,我们夫人岂容你调笑 ,还不道歉认错?”
那人嘴角带着丝玩味的笑,见江挽衣穿着不算上好,衣饰也朴素,况且身后还没跟几个婢女,当即笑:“你家夫人不自重,来赌场,还污人清白,倒是怪我了?”
“陈公子——”一旁的管事见江挽衣面无表情,连忙开口劝:“慎言呐!”
“闭嘴。”江挽衣终于开口。
她就站在那陈姓公子面前,嘴角噙了些嘲讽的笑意,声音不大不小,却是很清晰:
“吾乃江家女,宋家妇,圣上亲封三品夫人,不知这位陈公子官居何位,竟能出此狂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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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鸿沟
那陈公子一时紧张了起来,上下扫了江挽衣一眼。
对于江挽衣来说,能让一个人快速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拿身份权势来压他。
国都贵人权势是不少,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称得上是国都贵人权势的。
方才应该刚下大朝会不久,这位陈公子已经在这里赌了许久 ,可见他很可能并无官职。
而且他口出狂言,可见家中教养并不很好。
又长期在这赌场中,平时十有九赢,今天又一直输,偏偏到最后压下千金的时候赢了。换做是别人,都会觉得有蹊跷。
况且江挽衣也不是单凭主观臆断的人,若不是亲眼看见那女荷官和这陈公子合起伙来出千,她也不会说。
还有……这荷官可还是宋府底下的人。
江挽衣也就这般站着,任由那人打量。
她不慌不忙,反而朝着那女荷官看了一眼。
底下的人些许不知道这生意的顶头是宋府,女荷官看起来自然也不知道,不然就不会在片刻后还敢迎上她的目光了。
“原来是宋夫人,方才唐突了。”出千的陈公子没说话,倒是一边的彭公子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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