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丫的居然想跟她玩霸总强取豪夺那一套。这根本就不是瞿溪川,他变异了!妖精,还我冷静内敛的弟弟来。
窝在他怀里的俞月彻底慌了,像条离了水的鱼使劲扑腾,头脚呈波线形摆动,却被他牢牢地网在怀中,怎么样也逃脱不了。
瞿溪川任由她扑腾,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爬上床,将她放在白白的大床上。俞月的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好像枕在棉花糖触感的白云上。
暖色的灯光将俞月的脸颊晕染出胭脂红,长长的睫毛湿湿的,泪痕犹在,惹人疼惜。
瞿溪川在床的另一侧,用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为她拨去落在她鼻子上的一缕发,慢慢俯下身。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俊脸,俞月大喊:“我有一个小秘密!”
他的唇在她的嘴角停下:“说。”
“我我……我头上有犄角。”
“……”
“我身后有尾巴。”
“姐姐,跑调了。”
“对,秘密就是这个,我唱歌跑调。”
“哦,我不介意,有什么想继续说的?”瞿溪川有耐性地等她耍花招,眼中的深邃都快把她溺淹在这一片情.欲里。
俞月闭嘴了,她不是在撒娇啊!
“姐姐怎么不说了?”瞿溪川撑着头,绵长的呼吸摇动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难不成前戏完了,那么我们接着下一步骤?”
“别!有的有的,其实我有许多毛病的。”
“嗯,说吧。”
“我讨厌吃汉堡下层的面包,它们又皱又难吃。”
“我讨厌冲泡的茶水里有茶叶渣。”
“我讨厌指甲油沾到外面的瓶盖上。”
“我讨厌袜子里莫名出现的小石子。”
俞月甚至连她招蚊子这一点都拿来凑数了。而且越说越羞耻,这种事拿上床说简直就像在撒娇一样,情侣生活一百问啊,有没有!
但话总有说完的一天。
此时的俞月没了话,睁着一双眼和瞿溪川互瞪,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这副模样让瞿溪川轻笑出声:“看来姐姐说完了。”
他伸长手,啪嗒关掉了床边的灯,屋里顿时黑暗一片。
俞月更急了,两只手在靠床的墙上胡乱摸索,抓到了一块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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