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早已在意料之中,詹星鹭毫无波澜,弯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真是毫无新意。”
时砚低低笑了声,在她耳边说:“那就喊‘时砚哥哥’。”
“时砚哥哥”四个字直接勾起了她某个夜晚的回忆……
也是在一次很多天没见面之后,夜里他伏在她身上,又诱又哄的让她喊“时砚哥哥”,她不喊,他便不依不饶的折腾,她承受不住,服了软。
他不仅没放过她,还因为她这一声“时砚哥哥”眼底掀起了狂风巨浪,劲头更足。
那晚,她不知道被哄着喊了多少声“时砚哥哥”,也是那晚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詹星鹭“蹭”的一下就推开他挪到了一旁,离他远远的,丢下句,“臭不要脸!”
然而,当晚,詹星鹭还是没能躲过去,体验了一把久违的、真正的身体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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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七月,詹星鹭作为“校优秀毕业生”顺利本科毕业。
她的三个室友,也全都顺利拿到了本校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虽然四人的研究生专业不同,但都是自己感兴趣的专业,还都是在本校,也没有什么离别的情绪。
参加完毕业典礼,拍完毕业照后,便各自回家了。
虽说没有什么离别的情绪,但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毕业前时间紧迫,四人专门抽出了几天的时间,进行了一趟毕业旅行。
学校放假了,但实验室没有放假,作为沈教授的准研究生,詹星鹭假期也常去实验室忙碌。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暑期过半,到了七月底。
7月30日,詹星鹭二十岁的生日。
因为是整生,佟茉非要给她办一个生日会,但也只请了相熟的朋友。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突然间二字开头了,就让人感觉时光飞快,好像也真正的要成长起来了。
詹星鹭从小就很优秀,詹良畴和佟茉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至于与事业有关的那些身外之名,詹良畴从来也没有过什么子承父业的古板思想。
他们只希望她做喜欢的事情,开心快乐的长大。
詹星鹭有坚定的梦想,也在为之不懈的努力,是詹良畴和佟茉最欣慰的事情了,也是他们为女儿感到骄傲的地方。
时砚虽然没在学校,但也一直没有停止学习,其实,早在他成年时,便接手了自己在谷时的股份,虽然他不管家里的生意,但也会通过时蔚然做一些投资,投资的领域都是他自己的判断。
不过,无论如何,时砚始终是个纯粹的棋手,为了他热爱的围棋不断前进。
这些,詹星鹭都知道。
有一次晚上,两人依偎着坐在窗台上谈心,詹星鹭和时砚说起过自己的规划,她想做纯粹的科研工作者,想进研究所,以后要成为厉害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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