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睨着时砚说:“我以后做科研,大概会很忙,没有办法天天和你粘在一起,感情也可能会被时间冲淡,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变心了?”
时砚笑她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说什么傻话呢,我只喜欢你,永远喜欢,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就是那个站在你背后的男人,永远支持你。”
他笑了下,又说:“等你成了科学家,拿了诺贝尔奖,可不许嫌弃糟糠之夫!”
詹星鹭被他这句“糟糠之夫”逗笑。
时砚亲了亲她,“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港湾,累了就来我怀里,我一直都在。”
她是有理智且清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他的话,相信他会永远只喜欢她,会和她永远不分开。
詹星鹭的心里感动满满的,嘴角往上翘了一下,小声嘀咕:“在你怀里不是会更累。”
“……”时砚失笑,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那我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累。”
詹星鹭一爪子怼他脑门儿上,笑闹着躲他。
那晚月亮很圆,满天星斗,温凉的晚风裹挟着阳台的草木花香吹进室内,偶尔飘来几声游轮的汽笛声,夹杂着两人的笑闹声,美好的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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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会结束,时间不算晚,亲朋好友散场,时砚悄声在詹星鹭耳边说了句:“半小时后,门口见。”
詹星鹭狐疑的瞅了他一眼,没多问,上楼洗澡换了件衣服才下楼找他。
他没让司机跟着,自己开的车。
黑色卡宴很快便融入康城的夜色,他手握方向盘,沉静从容的模样像极了下棋的时候。
詹星鹭忍不住弯了下唇角,问他去哪。
时砚勾了勾唇:“到了就知道了。”
他有意要卖关子,她便也懒得问了。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了四十多分钟,停在了一栋很有设计感的建筑前。
外面的装修很完善,也有匾牌,写着“海洋馆”。
詹星鹭不常来这里,但还是记得很早以前过来时,这里是没有海洋馆的。
时砚拉起她的手径直走了进去,馆内灯火通明,看起来装修也完工了,所有的设施都齐全,只是空无一人。
他带着她走进拱形隧道,头顶有鱼群游过,很美。
詹星鹭又不傻,自然猜到了这是他给她的生日惊喜,但她还是问了一个煞风景的问题:“这个海洋馆是什么时候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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