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彤委婉地告诉安安说是她找不到他的人,刚刚知道他在医院里希望她能告诉秦墨一声,她们家办了家宴,邀请了秦家一家子希望秦墨也能过去。
程安安却是乐不可支,翘着兰花指看着最近刚做的水晶指甲,问道:苏小姐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苏欣彤显然没有想到程安安能这么理直气壮,当下反而有些被人看破心思的气虚,麻烦程小姐帮我转告一声吧。
程安安也不是让人欺负的主,人家都挑衅上门了她自然没有不迎战的道理。苏小姐这电话打得应该挺煎熬的吧?承认自己还不如另一个女人与你家男人更亲密些的这种事实,并不好受吧?
说罢,她顿了顿,要不要你等会自己跟他说,他在洗澡呢。
秦墨明明早已离开,她却偏偏这样说,听见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她才不疾不徐地道:那我知道了,等会我会告诉小墨的。
说罢,再不等那端有何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程安安盯着屏幕看了片刻,咬了咬唇角显得有些不耐烦,真烦。
苏谦城顺手递给她一串烤ròu,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扶着她往外走,我送你回去吧?
程安安刚想拒绝的话在看见他明了的眼睛时突然卡在了喉咙里,片刻才低低的呜咽了一声算是认同了。
坐在车里,苏谦城皱着眉头看了程安安一会,还是没忍住,我一直很好奇在你的身后是谁在不余遗力的捧你。
程安安毫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懒懒地把手搭在了车窗边上,娱乐圈不就这样么,别告诉我你混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不该问。
苏谦城自然是知道的,挑眉看了她一会,才说道:那你不好奇我的身份么?
苏谦城一pào而红的诡异程度其实跟程安安的星路是一样的,虽然知道但是安安从来没有想知道的yù/望。但他自己提到,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你还是别说了的好,我一不小心知道了些大事我该睡不着了。她的反应平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苏谦城脚下油门猛踩,见她还是眯着眼神色不变,在越过几辆车之后终于吐出一口气来,我是苏欣彤的二哥哥。
这会子程安安坐不住了,一脸惊诧地看向他,什么?
终于见到她波澜不惊的脸上有其余的神色,他懒懒的一笑,拨了拨额前的头发,笑得痞气,你没有听错。
苏欣彤这人程安安了解的不多也无须了解,自然对她的家庭更加不知道底细,所以知道苏谦城是她的二哥的时候除了意外就是觉得被泼了狗血。
那么秦墨和自己的事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而苏谦城显然早就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程安安不由防备了几分,你打算gān什么?
见她紧张起来,他笑得一副jian计得逞的表qíng,就是告诉你这个秘密而已。
很快,他便把她送到了医院门口。见她虽然脸上淡定,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笑意越发的浓郁,不过就是透露给你一个以后靠山的背景而已,gān嘛那么严肃。
程安安却笑不出来,她看着前面停着的那辆劳斯莱斯,对着苏谦城眨眨眼,你放心,我就算以后被秦墨一脚踢了出来我也会好好的站在山顶看风景。
她说的狂妄,眼底更是透着嚣张的光芒,似乎谁也奈何不了她一般。但偏偏是这样等待着征服全世界的光芒让他的心弦一动,似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漾了开去。
这个女人,她有野心。
程安安根本不用走上楼,就看见站在楼梯上的秦墨,正yīn沉着张看着她。他的眉头深锁,视线还停留在她的身上,冰冷从紧咬的唇齿间迸出,笔直地she向她。
我中午好像有告诉过你晚上过来。
程安安瞌起眼睑,随即又睁开,上上下下地扫了他一边,讥笑地笑了起来,你去参加什么家宴晚上没有空为什么还非要我在这里等着你。
秦墨的眸子眯了眯,随即淡漠地眼眸凝驻在她的脸上,所以带着脚伤去跟别的男人约会?
说罢,见她不回应,缓缓走下台阶,看来你的脚伤是好得差不多了?
程安安瞥了他一眼,扶着扶手转身就往楼下走。
秦墨也不拦着,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后面,见她走出医院这才皱了皱眉,几步上前就把她抓得牢牢的。去哪?
要不要去酒吧?她反问,眸子里亮晶晶的。正好疏解一下秦总的怒气怎么样?
她倒是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秦墨沉默了一会,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拉住她的手把她揽着这才扶着她往前面走着,你最近越来越爱挑战我了,程安安。
程安安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有挑战才能继续向前啊,总不能做个缩头缩尾的人一辈子懦懦弱弱地活着吧?
他也懒得跟她废话,微微松手,我们之间的六年,到此为止吧。
她惊愕地抬头看他,见他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是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就愿意放开手了,愣愣地看了他片刻发现自己此刻的反应太过于认真,皱皱眉,想潇洒地表示同意却是半句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夜色下,他低着眸看她,见她眼底的深深浅浅却始终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半晌,才听到她故作轻松的声音问道:是你先提出来的,那么之前说的话还算数么?
之前?
他皱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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