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停手,停手!钟静竹是在没有办法,只得转而想张斯玮求饶。停手?张斯玮皮笑ròu不笑,为什么要停手?就这么点报复我还嫌太轻了。
这样会出人命的!快让他们停下来!钟静竹几乎要被心底溢出来的恐惧吞没了。停下来倒是可以,不过张斯玮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转,总要给我点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钟静竹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yín邪,急忙询问。比如你。他抬起钟静竹的下巴,钟静竹,没能睡到你,我始终觉得遗憾。
钟静竹抬手就要扇他耳光,却被他轻松截住:装什么清纯,你没和梁池睡过?钟静竹一怔,咬着牙不言。
和你睡过的男人不止一两个吧,我记得那天晚上,你就被人带走了吧?张斯玮想起来还有些不甘,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我算计那么久,便宜了别人。
钟静竹面上火辣辣的,心里却是冰凉凉的,却听他又道:我就要你,你答应了,我放了梁池,不答应我直接送他见阎王。
作者有话要说:在nüè恋的深海中死去活来的突然发现贪心真的好欢快~
☆、45哎哟,不相gān
答应还是不答应?张斯玮踩着梁池的背脊,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算作威胁。钟静竹就那么看着他,不发一言,手摸进口袋里,指尖触到手机的瞬间,张斯玮也将手伸进她的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白色的机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砸在墙壁上,摔成几块。
想打电话?向谁求救?张斯玮笑得猖狂,我告诉你钟静竹,今天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钟静竹呆呆地看着手机残骸,周围一阵哄笑,渀佛是什么有趣的事qíng。去洗把脸,我不喜欢脏兮兮的女人。张斯玮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推向门口。
你不怕我跑了?钟静竹握着门把,背对着张斯玮,声音闷闷的。跑?你舍得梁池吗?你敢跑一步,我就打断他一条腿,跑两步,我就废了他。张斯玮摸着下巴,当然了,在锦瑟里,你跑不出我的手心。
钟静竹走向洗手间,突然因为迎面走来的人愣住,银色的贴身短裙,眼线画得很重,头发盘起,就是这样的妆容,依旧让人觉得清纯。
乔乔!钟静竹压下心里的不快,几步走向她,如今在她眼里,乔乔无疑是唯一可以救她于水火的人。
乔乔只看了她一眼,避开她走过来的身形,垂下视线,快步与她擦身而过,钟静竹几乎是愣在那里,什么叫见死不救,大约就是这种qíng况。心就好像一下子从高空落下,踩着僵硬的步子继续往厕所的方向走。
锦瑟毕竟是有些乱的,乔乔又是那样的相貌,魏甘宁不放心地走出来等她,去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与乔乔错过,有点像厉苏辽那心头好。
乔乔,刚刚那人认识你?魏甘宁蹙眉,小声地问了一句。乔乔比划一番,表示对方只是无聊搭讪的人,吓了她一跳呢。
我喝多了,也去个厕所。魏甘宁喝了点酒,有点执拗,将乔乔让进去,自己抬脚往厕所的方向走。
钟静竹在厕所里挨了一会儿,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是刚刚张斯玮的女伴,浓烈的妆容,有点不耐烦地提醒:好了没有?
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红肿肿,就这样的礀色,张斯玮也能念念不忘?比如是偏执的个xing作祟。
你这么丑,张少是看少你什么了?女人言语的轻蔑很明显,钟静竹也是自嘲,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这么觉得。
魏甘宁靠着门口,钟静竹一路低着头,并没有看到他,眼看着另一个女人押送似的跟着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qíng。
包间里依旧热闹非凡,钟静竹只觉得凉意从脚趾头一路上窜,几乎漫过头顶。张斯玮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大步走过来就要亲下去,忽然门又开了。
门口的男人逆着光,还真把屋子里的人震了片刻,复又闹起来,因为这个男人他们大多不认识。
魏少?张斯玮也是愕然,不过他倒是认识他,魏甘宁,能让他称一声魏少,档次自然比他高得多。
张公子出狱了?魏甘宁嘴里叼着烟,没有点燃,长长的一条白色,让人觉得做工很粗糙,连过滤嘴都没有似的。
张斯玮有点尴尬,又不敢和他顶着:这两天刚出来,这不是来锦瑟接风洗尘么。周围人纷纷附和。
我倒是听说张公子在里头待了几年,乖巧多了,怎么刚一出来,就到锦瑟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来?魏甘宁口齿不甚清楚,不过话里头的嘲笑倒是很明显。
几年没有来,今天算是故地重游。张斯玮面色越加不好,忍着不好发火,左右其实都笑了,因为很少见张斯玮这样憋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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