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弘用眼神回答: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看。
朱壮壮不敢再与他进行眼神jiāo流,只得低头开始啃油条。
我下午就坐飞机走了,你别以为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就可以为所yù为,我虽然人不在这,但耳朵眼睛全在这。常弘虽是这么说着,可还是忍不住给朱壮壮夹了个大酱ròu包子塞进她嘴里。
这么快?朱壮壮脱口而出,心里有点子酸。
你说什么?朱壮壮塞着包子说话,常弘自然听不清。
朱壮壮摇头,不再说第二遍。
有朱壮壮在,一大桌早餐很快吃完那是完全无压力的事。
放下筷子,常弘立马揪住朱壮壮的后背衣领,将她丢上出租车,直奔机场旁的一个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朱壮壮却缩在出粗车角落中,怎么也不敢下车,并颤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没办法,经过上次的酒店事件,朱壮壮看见酒店两字就有点脚软。
你脸都没洗口也没漱,我能对你做什么?我常弘不是那起重口味的人!常弘说着便将朱壮壮从出租车中拉了出来,一路拖进酒店:我衣物都在这呢,帮我收拾好,下午我好走。
就那么几件,不能自己收拾吗?朱壮壮再次郁闷了。
果然,走进房间收拾不到三分钟,一切就准备妥当了。朱壮壮摊摊勤劳的小手,对chuáng上看电视的常弘道:都收拾好了。
那就过来坐着吧。常弘拍拍身边。
朱壮壮摇头,缩墙角。
我都说了我没这么重口味。常弘嗤笑:朱壮壮,你还真以为自个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女xing荷尔蒙呢?
虽然是激将法,但朱壮壮还是不幸中计,走过去,在chuáng边坐下。
电视当然是看不进去的,朱壮壮那从未争气过的脑子又开始乱了,乱到最后,终于问道:常弘,我们现在算什么呢?
常弘没直接回答:你觉得我们像什么?
我也不知道。朱壮壮垂下头: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你真觉得自己这么重要呢?常弘反问。
朱壮壮头垂得更低了:我和海耳,真的不可能。
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常弘冷笑:你和他不可能了,就回来找我吗?
朱壮壮小心肝又揪了下,吞口唾沫,艰难地道:你到底想要我如何呢?
常弘沉默许久,久得朱壮壮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道:我想的,就有用吗?
朱壮壮的小心肝被揪得更小了,常弘并没有忘记她给予的伤害,是啊,怎么能忘记得了呢?
就在她落寞的时刻,一只大手忽然就缠上了她的腰际,接着一股大力将朱壮壮给拖倒在了chuáng上。
常弘顺势一翻,将她给压住。
虽然是白日,可房间那厚厚的窗帘拉闭着,光线稀薄,朱壮壮看不太清常弘的面目,只觉得他那双眼睛,黑得哀伤:你要和海耳在一起,我就成全了你们,我再喜欢你,再爱你,也成全了你。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没感觉了,你和他之间没感觉了,朱壮壮,你太欺负人了。
朱壮壮觉得自己的那颗心已经被捏爆了,捏出了血水,她的眼泪顺着耳畔滑下,滴落在枕头上,眼泪大颗,声音沉重。
她没有张口的权利,没有说话的立场,
原来,她才是混蛋中的混蛋。
朱壮壮就这么看着常弘,看着他伸手去抚她眼畔的泪,看着他手在触碰到泪水的刹那仿若被烫伤般颤抖,看着他
重重地叹息:可我就是愿意被你欺负。
朱壮壮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得心胆都要碎裂一般。
好了,好了。常弘将她抱起,拍抚着她的背脊:朱壮壮,你看你多可恶,明明欺负人的是你,却哭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
话是这么说着,可那声音却柔得很。
朱壮壮知道自己没立场哭,可她就是要哭,她是哭他的委屈,她是哭自己的可恶,她是哭这空白的半年,她是在哭差一点他们就错过的险,她是哭他们还能在一起的缘。
朱壮壮这一哭就哭了个多小时,直到眼睛脸庞都肿了才停下来。
朱壮壮,我们还在一起,行不?常弘边拿热毛巾为她擦拭泪痕,边问道。
你真的不气我了?朱壮壮此刻只能发出重重的鼻音。
气,怎么不气。常弘狠狠地用热毛巾捏了她的鼻子,直捏得朱壮壮又飙泪,才叹口气,道:可再气,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你。
我也是。朱壮壮抽着鼻子:这半年我也无时无刻不想着你。
是吗?想我的什么?常弘有点意外。
想你给我买的那些好吃的,烤鸭,汤包,牛排,烧烤,火锅
常弘不意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更得比较少,姑娘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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