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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的时刻总是来得格外迅速,两人耳鬓厮磨一番,便来到机场,朱壮壮正准备着进行着依依不舍的各种举动言语,常弘却一把夺过她手机,将自己的新号码输入,并呲着重见天日的小白牙道:要是下次再敢删除,我一巴掌拍死你。
朱壮壮深感委屈:当初明明是你换了号码存心让我找不到来着。
还敢顶嘴了是不是?
朱壮壮深感憋屈。
登机广播开始播放,必须要走了,常弘摸摸朱壮壮的脑袋,道: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要乖点。
朱壮壮受得了常弘对她凶,就是受不住常弘对自己温柔,当即转过身,红了眼眶。
再舍不得也得分别,朱壮壮一直等着常弘乘坐的那架飞机起飞后才离开。
在从机场回学校的公jiāo车上,朱壮壮靠在窗户上又开始做梦,正梦见烤鸭抹着香油靠着树枝跳脱衣舞呢,忽然手机响起。
朱壮壮第一个反应是常弘,但转念一想这孩子思想觉悟还是挺高的,可能会在云端打飞机,可绝不会在云端打电话。
低头一看,却发现来电显示是--左一的号码。
朱壮壮立马挂断,可左一完全发挥了百折不挠,锲而不舍的jīng神,一遍遍被挂断,又一遍遍打来,在全车人的bī视下,朱壮壮只能接起电话。
不过开口就跟他说明白了:昨天和你打架那个就是我男友,我对他的爱乃是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你已经没有机会,青山绿水,咱们后会无期。
正要挂上电话,却听见那边冷静地说道:你那个男朋友是军人吧?要是他们部队上级领导知道他请假外出却在公共场合与他人斗殴,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
朱壮壮立马坐直身子:你胡说什么?
那天在婚礼现场有不少摄像机,其中一台恰好就记录下了他打我的全过程,且还是高清近距离拍摄。我用高价买下了那段/视/频,这可是完美的证据。左一缓缓道。
他的话像是一条蛇,慢慢爬上朱壮壮的背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你出来陪我。左一提出要求。
如果我不同意呢?朱壮壮按捺不住语气中的气恼。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左一很明白。
朱壮壮停顿了下,接着问道:是不是我陪了你,你就会把那段/视/频给我?
那得看你的表现是否能让我满意。左一低低地笑,那声音隐隐刮着人的耳膜,挺疼的。
就像左一所说的,朱壮壮没得选择。那段/视/频要是被常弘上级看见,常弘轻则关禁闭,重则将会被记录在案,成为一辈子的污点。
为了常弘的前程,朱壮壮只能答应。
不过在赴约之前,朱壮壮首先冲回寝室,套上了山丹丹红艳艳的T恤,□一条绿油油的裙子,满脸还偷擦了大娇那瓶用来做yīn影的暗色粉底液,顿时,旮旯村村头老牛家的大闺女就出现了。
最后,朱壮壮还嫌杀伤力不够大,跑去学校外面的包子店里买了5个酱ròu包子,几口吞进腹中,确保那口气能杀敌于无形中后,才带着屈rǔ的心境跑去约定地点。
当然,一路上遭到不少的注目礼。
左一见到朱壮壮的打扮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虽然你以前的书味也不咋地,可现在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朱壮壮不理会他,扭过小脖子,捏住小衣领,用慷慨赴义的激昂语气道:说吧,要我怎么陪你才肯把/视/频给我?
陪我吃饭,陪我唱歌,陪我见朋友,就这样。左一摊摊手。
就这样?朱壮壮睁大眼。
要不你以为我会让你陪睡?左一问。
朱壮壮点点头。
左一将朱壮壮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从头发丝丝到脚趾丫丫全打量了一遍,接着扭过小脖子,捏住小衣领,用宁死不屈的激昂语气道:你想得美!
朱壮壮:
左一将朱壮壮给拉到一ktv中,里面一大帮子鲜嫩男女,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乌烟瘴气,热闹非凡。
一群人正抢着话筒唱《死了都要爱》,结果一见走进来的朱壮壮,全都呆了,话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在朱壮壮脚边。
朱壮壮也不客气,直接捡起,正好音乐到了□,gān脆就一亮嗓门,大声嘶吼: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qíng!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一曲吼下来,全体人民惊呆,锥子下巴美瞳镜片掉了一地。
朱壮壮不理会这些,直接坐在沙发上开始吃零食水果。
左一在她身边坐下,笑得特欢乐:朱壮壮,你这五音是从小就被拐卖的吧,压根不全。
朱壮壮不理会他,在她的意识中,嘴巴在有吃的时候不吃用来说话那是对嘴这个器官的极大侮rǔ。
这时,一高瘦男抱着女友走来,指着朱壮壮对左一道:兄弟,你最近换口味了,这么特别?
就是,最近我比较重口味。左一坦诚。
虽然这话有疑似侮rǔ的成分,可朱壮壮不在乎,召来服务员,又要来N多零食水果,一把把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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