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看着,忽然笑了,不假思索地道:我说她这吃相,怎么跟哆哆这么像呢?
此话一出,左一本来晴朗的脸瞬间就变成了yīn云密布。
高瘦男猛地意识到什么,立马作势拍打自己脸颊:瞧我胡说什么啊,对不住兄弟,喝多了点,来来来,我自罚一杯。
说完赶紧倒上,一口gān净。
哆哆是谁?朱壮壮八卦,塞着满嘴食物询问左一。
左一刚要转晴的脸又向着yīn天发展。
高瘦男忙又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朱壮壮,道:美女,啊不,姑娘,第一次见面,我叫陈欢乐,是左一同学,来敬你一杯。
说完一扬脖子喝尽了,可朱壮壮端着酒,却没喝,继续问道:那个哆哆和我一样是吃货吗?
看着左一那越来越差的脸色,陈欢乐不欢乐了,只能含泪接过朱壮壮的酒,一仰脖子喝尽,道:姑娘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这杯我替你喝。
朱壮壮还是继续问:那哆哆现在在哪呢?
陈欢乐深吸口气,直接拿起一瓶洋酒,咕噜咕噜一口gān尽,接着倒沙发上,开始自己不省人事的一天。
临昏迷前他看着朱壮壮,小眼神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你这吃货,心好狠毒啊!
朱壮壮回看他,小眼神那叫一个小胜利:谁让你说我是重口味来着?
这番对话除了直接导致陈欢乐无法再说话,间接也导致了左一的沉默。
无论何人来跟他说话,这人就是扳着一张脸不开口,朱壮壮也不去理会,自己吃自己的,就在吃得嗨皮的时候,左一忽然拉起她,冲出了KTV。
做什么呢?不是说等会还要和他们一起吃饭吗?现在去哪?朱壮壮觉得错过吃饭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原谅的。
忽然觉得他们那群人无聊了,真他妈没意思。左一冷哼一声。
没意思你还整天和他们混?朱壮壮也学着冷哼一声。
不和他们混,就只能自己一个人了。左一忽然露出瞬间的寂寥。
朱壮壮应付不来这个,只能岔开话题:诶,昨天你gān嘛非要找到我,难道是他们集体没空?
昨天是我生日。左一瞪她一眼,眼神吐露两个字--你妹!
哦。朱壮壮恍然大悟。
打算补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呢?左一问。
朱壮壮想了想,道:这样吧,你把常弘那/视/频给我,然后我就请你吃饭。
左一冷冷瞅她:你来就是为了你男朋友的/视/频对吧?
朱壮壮不想撒谎,便点头了。
朱壮壮,你越是这样,我越不给你。左一忽然就发火了。
朱壮壮也受不住了,自家常弘那么臭的脾气,在她面前也是时常笑嘻嘻的,一个小左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还整天脾气yīn晴不定,实在可恶!
当即,朱壮壮就用刚唱《死了都要爱》的那种分贝对着他吼道:左一,你自己检讨下自己的脾气,命途比你多舛的人海了去了,没见个个都跟你似的整天摆出人人欠你一百万的模样。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都得惯着你呢!你以为你是谁?!
吼完之后,朱壮壮开始后悔了。这左一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bào躁,等会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拍来直接能将自己那本来就不怎么分明的轮廓给拍成平底锅了。
正想着一步步后退,左一却忽然移开眼睛,轻声道:她没惯过我,她离婚后就立马去美国了,说看见我就想到我爸,她不愿意永远想着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她不愿意为这个男人养孩子。
那声音看似很淡很轻,可是一书尝,却是最浓的柠檬汁,酸涩。
朱壮壮在心里骂了一声娘,奶奶的,她怎么忽然又觉得这孩子特别像拐走自己家博美的小野狗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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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小区的大妈说,那条小野狗也是被妈妈遗弃的。
据小区的大娘说,那条小野狗也是自认命途多舛所以从不理人的。
据朱壮壮亲眼看见,那条小野狗也时常是用这种轻淡却寂寥的目光遥望远方的。
可最后,它却把小博美给拐走了。
所以绝对不能同qíng!
朱壮壮使劲摇头,将自己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母xing给清除出去。
同qíng有毒,同qíng有毒啊!
我知道你的童年过得不咋地,可也不能就因为这糟蹋自己啊。他们不管你你就不变好了,这人生是他们的还是你的啊?再说了,你以为你不争气他们就会难过,才不是这么回事。你呀,就该成功后走到他们面前,说,谢谢啊,要是当初跟着你们,我哪里有今天的成就呢?这样才解气啊!朱壮壮一口气憋出一番劝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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