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有错?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被‘小三’有错?
真情在金钱面前就这样不堪吗?
秦温喃深呼吸了一口,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抱着的花,她尝试忘掉这些不开心。
好在,花儿依然盛放,仍旧活的好好的,亦比如她自己。
以及——
不是谁没了谁就不能活。
*
钢琴机构那儿她请了长假,说是要出门旅游。
老板没多问,直接放了。
现在要面临的事情是找房子,还有彻彻底底地洗一个澡。
骆征拿到手机的时候为时已晚,阿姐像是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了一样。
无论他怎么寻找结果都是,“请留言,联系不上,不知道,请了假,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
要么是冰冷的电话机械音,要么就是警惕的连连摇头说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滨市这么大,她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骆征觉得自己快疯了,快撑不下去了。
他从父亲母亲两双空荡荡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狼狈、丢魂的模样。
向来帅气,精修边幅的骆家二少爷,已经好久没有理发,修理胡子了。
他现在好难看,好绝望,好孤单。
而阿姐她,真的忍心吗?她真的狠心扔下自己?
回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望着空空荡荡的卧室、客厅。
阿姐走的好决绝啊,一丝一毫曾经的痕迹都不愿意留给他。
只有那块被摔在地面的手表,孤零零宣告这段情感走向终结。
骆征望见了那块被摔在地上的手表,他颤抖着跪下来,将手表捡起来,抱在怀里,擦了擦,但是没用,表盘还是碎了一个角。
不完整了——
他的心,空掉了一块。
蜷缩在门边,他哭的像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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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又下了一场小雨。
第二天,太阳又冒了尖,高高挂悬。
秦温喃发现马路牙边的花坛里长出了很多新生的嫩叶,她出神地看着,略显憔悴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盎然。
刚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回来,即便她人前佯装得多么不在意,只有她自己知道,漫漫长夜,她辗转反侧,被恐惧、不解、烧心、背叛的感觉折磨。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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