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礼静静听完何霜的话,神情不置可否。“我来时也一直在想,上一次同你来这,我确实与你有接触。但当时暗门水域还有方家兄弟,就如同今晚的我,可那日他们并未同我一样过来。由此,你的猜测不无道理。”
“可是为什么呢?”何霜百思不得其解,“暗门难道能分清‘钥匙’身边人的亲疏远近,知道放更亲近的人通过吗?那为什么一百年前,郭先生没能带着船上的人一起过来呢?——不对不对,我不信这种玄学。”
徐元礼陷入沉默,给何霜疏通的手上动作未停。何霜一开始被按得疼痛难耐,这会儿大概是气血畅通,直感到神清气爽,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
这一声被身后徐元礼听见之后,他瞬间收回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步走回到吧台,同时给何霜留下一句话:“可以了。”
何霜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怕我啊?”
徐元礼偏头看别处。“不是怕你。”
“不怕我你还躲那么快……”何霜故作委屈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居然害怕我,好伤心。”
徐元礼哽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我也是挺骄傲的一个人,你总像防贼一样防我,很伤我自尊的。”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何霜继续“火上浇油”,“我知道,我不是舟口镇人,也不像你们舟口镇的姑娘那么乖巧懂事又听话,如果你真的没办法对我放下戒心,我可以不去打扰你,反正我也——”
“你没有打扰我。”徐元礼急道,“我只是,我,我不曾害怕过你,也从未,从未想过防备你,我只是怕……”徐元礼说着说着低下头,“怕我自己。”
“怕你自己?”何霜不解道。
徐元礼兀自思忖了片刻。
“我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讲明白,自你来到舟口镇,来我家这些时日,我确已变得十分不像自己。”徐元礼沉声道。“我自幼从母亲、学里先生还有老先生那里受到的教导都有一条,要做一个负责任的人,过去我一向这样做——”
“啪”的一声,何霜关掉了屋内几处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徐元礼被骤暗的氛围惊得抬起头,愣愣地看向何霜。
何霜走近他,轻声细语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也了解。”
“你了解?”何霜的贴近直引得徐元礼声音发颤。
何霜点点头,手指指腹点向他胸前没裹紧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画圈,道:“你们镇上民风保守,说是自由恋爱,其实地方也就那么小,很难真的搞什么自由恋爱,所谓自由恋爱也基本都是以结婚为前提。可现在我们不是在舟口镇,你脑子里的观念可以稍微松一下下,不要压抑自己,要享受爱情的美好。放心,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
徐元礼开始呼吸艰难,何霜拉住他胸前浴袍边缘,将他往下拽了拽,徐元礼比她高一个头,经她一拉,配合地倾下身来。何霜凑到他嘴边,手搂住他的腰,极尽妩媚地说:“反正晚上也没别的事,我索性教你接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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