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景栖迟发觉两名女生齐齐盯着自己,不在意地撇撇嘴,“他还不想做什么做什么。你放学直接问他呗。”
陈欢尔心情跌至谷底。别说快一班,连每天混一起的好朋友都各有想法,难道真因为生在小地方眼界才这么窄?
可她随即鄙视起自己。四水是赋予那么多美好回忆的故乡,她怎就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开始怪罪出身呢?
景栖迟和祁琪对视一眼,他们都以为提到宋丛又让欢尔想起这场还未结束的风波所以沉默不语。
祁琪捏捏她鼻头,“别想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欢尔眼神扫过两人,知他们误会却也不知从何解释,只得点点头。
上课铃响,教室里的人各自归位。
英语老师站上讲台,“昨天作业都拿出来,第一部分选择题,谁有问题?”
有人举手,“老师第五题。”
“这道考点是定语从句。”老师背过身欲板书,随之注意到黑板一角倒计时天数,拿起板擦擦掉又重新写上新的数字。“复习一下定语从句……”
新的一天开始了。
欢尔桌上飞来一个纸团,她扭头朝身后望望,景栖迟瞄着老师挑眉示意她打开。
只有三个字——别多想。
她知他意思,拿起笔写上回复,“不会。”
老师一直对台下讲课,信息没有机会回传。
欢尔于是将纸条随意夹进书中一页,暗自朝他方位有节奏地拍两下椅子。
不,会。
她知道景栖迟一定可以接收到。
7,最贵的夏天1
凡事皆怕比较。
那些背地里的话曾戳得陈欢尔脊梁骨生疼,可猛然发觉未来迷雾一片连想做什么都全无概念,她没有精力再分给谣言。
毕竟前者为假,后者却真实存在。
因为不听不想,对于什么时候大家不再说起这件事她毫无察觉。
仿佛一阵急风,来势汹汹以为会天崩地裂,席卷而过发现也不过多层灰尘掉下几片落叶。
少年们啊,生活里永远有新鲜事。
关于这场大考的第一个好消息来自景栖迟,他顺利通过足球专业考试,相当于半只脚踏进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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