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冷淡比吵架带来的影响更直接,丛孺望着贺松彧的背影,开始细想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哪里不对,不就是上次因为渺渺当了女校霸的事,不准他再惯着女儿吗,他难道说错了。
他这几天也是忙,受到邀请参加了个舞蹈剧表演,丛孺是主演之一,但是再忙日子也要过,他又不是没有需求的。搞搞运动的时间必须要有,结果一不留神,竟然一个星期没做,新套到了旧套都没用光,他忘了,贺松彧居然也能忘啊?
这不是忘了不忘了的事,丛孺暗暗对自己说,这是还有没有兴趣的事。他确定自己魅力没下降,那为什么今晚他都主动了,贺松彧还只肯待在书房不出来。
越想丛孺心里越不是滋味,但是这种事他不能轻易低头,他也有气性。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上了,还是贺松彧过来帮他把烟蒂丢掉,才免了烫伤的下场。
丛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瞄了眼贺松彧的手,“没事吧。”
贺松彧抬手看了眼,勾了下唇,“没事。”
丛孺顿时犹如被丢进温水里泡着的感觉,他觉得这是个台阶,他也不是不知情.趣,丛孺冷着的脸色有所缓和,贺松彧突然弯腰把他又抱回床上,丛孺手上没烟了,可以勾住贺松彧的脖子。他刚抽过烟,还有香烟的味道,丛孺自己嗅了嗅,“臭吗。”
贺松彧把他放下后动不了身,依然弯着腰,丛孺也没放手,“不臭。”
丛孺看着贺松彧的眼睛,挑起抹玩味而挑逗的笑,长长的“哦”一声,然后他的下巴他就被捏起了,贺松彧低头吻过去,丛孺的嘴唇软,唇上还残留着咬破爆珠后的一点甜味。
当丛孺的手放到贺松彧裤子上要解开皮带时,他明明感觉贺松彧弟弟起来了,结果人被贺松彧一把推开,“不早了,我去洗澡,你早点睡吧。”
丛孺嘴唇泛着水光,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对方的背影,刚刚亲吻的有多用力,现在心冷的就有多彻底。
他在背后骂:“你他妈怎么回事?你以为自己是柳下惠,你装什么装?”
贺松彧进了浴室,充耳不闻,坚决的和不肯被丛孺玷污的圣男一样,洗完澡出来,丛孺已经困的不行,依旧瞪着眼睛在床上等他。他的手刚放到贺松彧腰上,就被他拽了下来,贺松彧倒是好声好气的跟丛孺说:“睡吧。”
丛孺:“……”
行,睡吧,反正他跟贺松彧玩完了。
两次了,拒绝他两次了。丛孺觉得自己已经够拉下脸给自己给贺松彧台阶下了,放以前他会是这样?贺松彧他太不识抬举了,太不识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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