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萧清毓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面色绯红,尴尬地移开目光,道,“不是弟子有事,是这北冥巨鹰,它、它所受的伤,根本不像杜少宗主所说一般是先前弄得,也没有别人诊治过的痕迹,反倒像是今日才添的新伤。”
“杜少宗主请我们来此的事由……更像是特意找的借口。”
原来他是在说这个。
只要不是系统又在作祟伤到了他便好。楚浔顿时松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道:“他们这些人心思诡谲,又多为利益所驱,既是与你无关之事,变莫要多思,以免又惹祸上身。”
“但师尊先前推测,长生宗地界之事正是与义相对,少不得便与杜少宗主相关,”萧清毓迟疑道,“虽说他此番对待你我二人的态度大有改观,但还是不得不有所防备。”
楚浔没想到萧清毓对这茬记得颇为牢固,不过他方才又以自己的身份将杜林敲打一遍,想来杜林应当不会再出什么差错,萧清毓多注意几分倒也无妨,左右他的目的本也只是利用杜林一二,沉吟片刻,道:“你说的不错,是该有所提防。”
萧清毓深以为然。
因着来路已走过一遍,两人便挥退了引路的侍者,自行往下榻的客房走去。
楚浔想着杜林所说二人在试炼之地内遇上的麻烦,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试炼之地内的情形,但萧清毓不想师尊担心,自然是报喜不报忧,对杜林所说的险境根本是只字未提,若非他眼神有些闪躲,而楚浔又有杜林相告,恐怕当真要被他骗了过去。
“系统,这可是你搞的鬼?”楚浔面上神色不动,实则心绪起伏不定。
他最怕的不是栖居于自己体内的系统主体,而是分散于此方世界各处的系统碎片,以及那些随时可能给他们带来极大麻烦的穿书者。
系统没有回音。
楚浔心中有所猜测,遂以激将法频频刺激系统,系统终于按捺不住,回呛了一句。
哼,你不是自诩聪明吗?有本事你就自己想啊。
说完这话之后,系统便开始装死,无论楚浔将话说得有多难听,系统都“龟缩不出”。
楚浔本也不打算从系统那里听到什么,而是自有一番计较,如此逼问系统,不过验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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