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今天不碰他,便不碰。”
“只是来日,待到欲蛊全然生效,你的沈师兄,恐怕早就成了欲.求的奴隶,只会眼巴巴想着求.欢了。”
看着段嚣急火攻心的样子,那人得意极了:“说不定下次再见时,你的好师兄正眼含春水,媚色天成,求着我弄他呢。”
沈喑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蓄力,终于,手腕上的锁链被他挣段,沈喑见不得段嚣被欺负,积压在情绪中的愤恨变成一种爆发力。
甚至顾不上他体内的什么鬼的蛊虫,现在他只想这个人死。
把段嚣伤得那么厉害,他必须死。不单要死,沈喑要将他身上的筋骨一点一点抽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沈喑直接握住原本缠在他手腕上的锁链,当做武器,扑上来勒住那个小公子的喉咙。
低沉的声音分明就是来索命的:“我日后怎么样尚未可知,但是你现在就要死了。”
“开心吗,高兴吗,那就,继续得意,以为就你懂点折磨人的下三滥吗?”
“好啊,今天便让你见识见识”,沈喑只是自顾自地逼问,手上却勒得很死,根本没打算给他机会回答,“等会儿,如果你还能说话,你可以说说,是你魔高一丈,还是我更胜一筹?”
不多时,那人在沈喑手中挣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俨然出气多进气少。
沈喑下意识地,暂且松了松手,这么简单就让他死了起步太便宜。另一方面,沈喑还有些话要留着慢慢审他。
今天这局面不像是那些个没脑子的纨绔子弟随意编排出来的,如果这些蠢货是被利用的,那么沈喑想知道下棋的人是谁。
至少,他从哪里搞到的着许多种绝版丹药,总能问出个一二三四吧。多少得到个线索,继而顺藤摸瓜。
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权贵子弟,沈喑直觉得伤眼睛。
算什么贵胄呢,那人压根没什么本事,别说修真练气,怕是身子骨也早烂在温柔乡里了。
也就仗着段嚣重伤,内力尽失,估计沧海阁也曾对他夸下海口,说着地牢是如何固若金汤,说沈喑身上这特制的锁链是多么刀枪不摧。
沈喑放开他的脖子,他已经双目昏花,半天顺不过气,骂人的话都提不上气来说。
他试图扶着墙边站起身子,抄起个什么刑具偷袭沈喑。可是还没等摸到墙,沈喑手中九节的锁链成了条趁手的鞭子,破风而来。
铁链抽打在腿弯处,他的双腿直接被打断,膝盖硬生生跪在了地上。
也许是下意识保持平稳,他伸手撑地的样子,像是在给段嚣磕头一样。
乏味。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一会儿再料理他,先救段嚣比较重要。
转身,沈喑看见满身是伤的段嚣。
他微微发颤的五指捧起段嚣的侧脸,五指落下的动作极轻,好像这人是肥皂水吹出来似的,一碰就要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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