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庚在澳城待了很久,回到京市那天,路采听说还有记者专门去堵他。
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变着花样来骚扰,对此周鸣庚不堪忍受,雇了两个保镖求清净。
主要是网上讨论这对兄弟的人实在太多了,都是感叹遗传基因强大,弟弟漂亮明艳,哥哥则英气俊朗。
周鸣庚念叨:“有的老板求人给酒店打广告,有的老板自己活成了广告。”
随着时间推移,他最近生活好不容易太平了点。某次出门应酬带上路采,酒局过半到花园透口气,又被人拍了下来。
周鸣庚当时很散漫,正靠在柱子前抽烟,面色有些无奈。
同一个画面里,路采坐在台阶上,表情郁闷地看向他。
[速报速报!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那人配文。
评论区充满了脑补,猜什么的都有。
路采刷到后潦草看了个大概,申请登陆大号公布正确答案。
他说:[让他戒烟。]
[不是吧不是吧,大佬不会是弟管严吧?!]
[路路,我想当你嫂子,你不会介意吧/捂嘴笑]
路采今天很有兴致,打字道:[我想我嫂子会介意/捂嘴笑/捂嘴笑]
[淦,明明打听到周鸣庚是单身的!!!你都已经有嫂子了??]
[不可能?我有朋友在那家酒店工作,真的拍胸脯说过没有老板娘。]
路采说完这两句就打住,在书房整理乐谱。
过了会,周鸣庚回家了,嚷嚷他怎么无中生有,自己好端端一个单身汉,就被说成了已婚人士。
“已不已婚我不清楚,反正表白是真有过啊。”路采道。
周鸣庚道:“哪有的事。”
路采道:“鳞片都一声不响地送人家了,要是说给别的人鱼听,啧啧,只能说懂的都懂。”
送的时候周鸣庚没向叶灯挑明,也许很久之后,叶灯依旧不知道其中的隐喻。
人鱼族的习俗里,鳞片作为礼物时很特殊,都是给心上人的定情信物。
节日礼物,本命年辟邪,这些全是幌子。
送鳞片的真正意义是,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部分,交给喜爱的对象讨得欢心,代表了爱慕、珍视和渴望。
路采后来也送了萧远叙一片,萧远叙让他变回尾巴,摸着光秃秃一小块缺失鳞片的部位,问他会不会很痛。
“还可以。”路采嘴硬。
要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他之前尝试拔过,因为素来娇气,所以根本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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